月,群就解散了。

又過了幾天,對面的鄰居也開始搬家。

可金烏公司的人,一直沒再來找過畢秋。

他們跟業主們的談判,也全部把畢秋排除在外。

“你好,請問,你們都和金烏公司談妥了嗎?”

鄰居的女主人搬著一隻箱子出來,畢秋趁機問道。

“談妥了。”女主人喜氣洋洋。

“真的?方便說一下,那邊給你們開出什麼條件嗎?”

女主人剛要說話,男主人拖著兩個行李箱出來,咳了一聲。

“不好意思,我們簽了保密協議,不能說。”

女主人尷尬的笑了笑,急忙走了。

如今,小區裡很可能只剩下她一人。

其他人都拿到了合適的賠償,只有畢秋。

剛開始發出的拆遷公告,都很有可能,只是給畢秋一個人看的。

上門走訪,也不過是走走過場而已。

畢秋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重要。

重要到,花費這麼多的人力物力,就為了給她演一場戲看。

不過,能免費看一場大戲,她也不虧。

小區裡的人搬走後,樓下連路燈都不開了。

黑夜裡,只有畢秋家的燈還在亮著。

就像無邊而寂靜的海里,一座孤獨的燈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