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喝多了?”劉小糖站起身,笑嘻嘻的走到他們面前,說:“辛成愉,我真羨慕你,都什麼年代了,還可以享齊人之福。”

辛成愉在包間裡掃視一圈,見劉小糖的弟弟也在,便對他說道:“劉小寶,你姐醉成這樣,還不帶她回去,讓她在這丟人現眼?”

劉小寶正和一個姑娘打的火熱,聞言頭也不抬,道:“關我什麼事,丟的又不是我的人。”

“你瞎了?哪隻眼睛看到我喝醉的?”劉小糖毫不客氣,一點面子也不給。

“行,你就是要發酒瘋是吧?”辛成愉把酒杯放下,道:“那我們先走了。”

“呵,走唄,誰還敢留你辛大少不成?”

她跟張之櫻徹底分手了,怨氣比厲鬼還深。

她不痛快,始作俑者更別想痛快。

辛成愉起身抬腳要走。

眾人這才收起看戲的表情,忙攔著勸道:“辛總,辛總,劉小糖喝醉了,你別跟她計較。”

他們這群人,有些剛執掌家中產業,有些剛摸到點家族權利,都想著明年和辛家合作,或者加深合作。

以鞏固自己在家族中的地位。

他們不像辛成愉,家裡只有他一個孩子。

他們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獨生子女,有些甚至還有好些私生兄弟姐妹。

不賣力點,最後就有可能什麼都撈不到。

辛家是做實業的,根基紮實。

能合作或加深合作,都是百利無一害的事。

“你們這群煞筆,用的著這麼捧他臭腳?”劉小糖指著沈雅,正要破口大罵。

身後忽然衝上來一個人,捂住她的嘴巴,和另一個人一起,擁著劉小糖往外走。

其他人紛紛上前,對辛成愉笑道:“辛總,你和小糖從小一起長大,是知道她這人的性格的。她不是有意冒犯,就是喝多了,你就原諒她這一回。”

辛成愉當然知道她的性格,也知道她不會無緣無故發瘋。

但今天怎麼說,都是他訂婚的大日子,劉小糖這麼不給面子,實在是有些過分。

只是今日是熟人局,他也不好做的太過。

沈雅在身後,拉了拉他的衣袖。

辛成愉道:“各位,今天就先到這吧,有空再聚。”

眾人挽留不住,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走了。

劉小糖被那兩人擁到消防通道,才放開手,她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們兩個傻逼,攔著我幹嘛?關你們屁事啊?”

其中一個苦著臉,道:“小糖姐,我們不像你,好不容易趁辛成愉訂婚攢個局,你要攪黃了,我們還怎麼談合作?”

“就是,劉家你說了又不算,要不然,辛家不成,我們還可以找你家。”

劉小糖啐了他們一口,道:“關我屁事,趕緊消失在我眼前。”

“嘿嘿,小糖姐,我們馬上消失,但你也得答應我們,不要進去鬧事。”

劉小糖挫了把臉,道:“趕緊滾,再不滾小心被揍。”

那兩人也記掛著包間裡的情況,聞言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小糖姐,對不住啊。”

這才走了。

劉小糖順勢在臺階上坐下,感覺這一切沒意思透了。

辛成愉先送沈雅回家,半路上,接到辛夫人驚慌的電話,“小愉,芊芊去哪了?她怎麼沒在家?”

辛成愉道:“司機不是早就送她回去了?”

“沒有,家裡每一個角落我都找過了,她不在家。”

辛成愉皺起眉頭,“媽,你別急,先給她打電話問問。”

“打了,手機關機,哎呦,兒子,你說芊芊不會有事吧?”

“沒事的,媽,你別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