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我說,從一開始,你就已經告訴過我,不會跟我結婚,我也一直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畢秋輕咬著嘴唇,道:“其實,你一開始就可以帶走芊芊,沒必要繞這麼大的圈子。反正我也爭不過你,不是嗎?”

“沒錯,你說的對。”辛成愉面色陰沉,眼睛裡似是要冒出火來,直勾勾的看著比秋:“當初我就不該跟你玩什麼你情我願的遊戲。我就該把你扒光,扔到床上,玩膩了,再丟到一旁。”

畢秋心灰意冷,垂眸道:“你沒必要說這種氣話,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希望你往後有了孩子,也不要冷落她,她是個很敏感的孩子。如果你以後的太太不待見她,就把她送回來。在此之前,我不會再跟你爭。”

“畢秋,你好像一直搞錯了一件事。”辛成愉半跪在她身前,手撫上她的臉,“當初我們說定的,是你得陪我,芊芊才能跟你一起生活。可我們一起住了近兩年,你有履行過承諾嗎?”

“這場遊戲,是我喊的開始,也得我來喊結束。而你,既然參與進來,最好遵從我的規則。”

“你也沒有資格,擅自退出遊戲。”

說完,他溫柔的吻上她的唇。

“不行。”畢秋把頭偏向一邊,不停的掙扎。

“你還是沒聽清楚我的話,畢秋,我再說一次,你沒有開始的資格,也就沒有結束的權利。”

他額頭抵著她的,道:“你只有接受的份。”

畢秋用盡全力,想要將他推開。

卻紋絲不動。

“你別做無用功了,”辛成愉用一隻手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眼裡的情慾翻滾,“畢秋,是你給了我機會,讓我不用再壓抑自己。

“不行,你別這樣。”畢秋終於慌了。

身上的衣服在掙扎間,已經被推到胸前,溫熱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激起一層細小的疙瘩。

她頓時像條擱淺的魚,全身拼命掙扎著。

“沒用的,我忍夠了,畢秋。”他一寸一寸的將她親吻著,來到手感極好的隆起,一口含住。

畢秋像被燙了一下,忍不住叫了一聲,反抗的更加激烈。

但她的那點力道,在辛成愉的暴力手段下,簡直微不足道。

“你乖一點,不要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喃喃說著,手上的動作越發粗暴。

淚水從畢秋的眼角滑落,與多年前的那個夜晚一樣。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辛成愉覺得有一把火,從他的尾椎直燒到天靈蓋。

最後的一絲理智化為灰燼,消失在九霄雲外。

他想這一口,想的太久了。

就算明天要死,也要先幹了再說。

畢秋不知哭了多久,好像靈魂已經飛出了天外。

窗外從夕陽西下到華燈初上。

期間,好像是誰來敲過門,辛成愉起身去說了什麼,她都不清楚。

這是一個難堪的羞辱的過程。

在她失去意識的時候,好像聽到辛成愉在她耳邊說:“不如我們再生一個孩子,你一個我媽一個,就不用再搶了。”

...

再次醒來,窗外已經又是一個豔陽天。

畢秋動了動,一股痠痛襲來。

身上沒有那種黏膩感,看來辛成愉已經給她清理過。

她掙扎著起身,換好衣服。

昨天裝好的行李又被拿了出來。

她忍著痠痛,將自己和芊芊的東西,收拾了一箱子。

走到樓下的時候,潘媽站在門口,笑道:“畢小姐,先生交代我,給你熬了粥,先吃一點吧。”

畢秋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