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為大夏開疆拓土,還是鎮守一方,亦或者是在某個時間救過朕的性命?”

“臣,臣,未曾……”杜虎臉上冷汗涔涔,連話都說不利索。

“不是麼?”秦風先是皺眉,隨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朕的錯,朕十餘年未理朝政,想必愛卿應該是為先皇立下了汗馬功勞,可否給朕講講?朕最喜歡愛卿這種功臣。”

“臣……我……這個……”杜虎感覺到身上突然多出了十幾道視線。

彷彿只要開口說話,下一刻就會被撕碎。

“杜虎,雖然你要功績沒功績,要能力沒能力,但你並非一無是處。”秦風猛地一拍龍椅。“你還敢縱容子女抗旨不尊,甚至還敢打殺朕的錦衣衛,你該當何罪!”

杜虎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陛,陛下,您聽臣解釋,小女並不知曉錦衣衛身份,並且,小女已經身亡……”

“身亡?身亡又如何?難道還要治朕的罪不成?”秦風大手一揮。“曹德旺何在?”

“奴才在。”曹德旺從陰暗角落走出,直到這時,群臣才發現,大殿中除了那個手持巨斧的人,竟然還有人。

一個個不禁膽寒,昨天的暗衛,今早的錦衣衛,現在的東廠,就連太監搖身一變都成為了高手。

秦風這個‘廢物’到底還藏有多少後手?

“曹德旺,你身為東廠領班太監,現在有官員尸位素餐,你,有不察之罪,認否?”

曹德旺單膝跪地,從腰間取出一根鐵鞭,雙手遞到趙柯面前。

“奴才認罪,按照東廠規矩,不察之罪,鞭二十,麻煩提督大人動手。”

趙柯傻傻的看著眼前的鐵鞭,整個人都是懵的。

自幼就在宮中,侍奉秦風左右,平日裡對太監宮女最大的懲罰就是張嘴,何時見過這陣仗。

甚至於,在看到那條鐵鞭時還下意識退後半步,似乎鐵鞭能咬人一樣。

秦風手指用力,狠狠摳住扶手,多好的立威機會,這怎麼就把握不住呢?

看來,很有必要讓趙柯在東廠實習一段時間。

“念你也是初犯,今日的罰,朕記下了。”秦風連忙出來打圓場。“朕且問你,尸位素餐,德不配位,該如何處理?”

曹德旺手持鐵鞭站起身,面向杜虎。

“尸位素餐者,按律革除官職貶為庶民,德不配位者,按律,打落境界,財產充公,以證效尤。”

“那還等什麼呢?等朕給你下旨麼?”

“奴才不敢!”曹德旺手中鐵鞭霎時間如同閃電般,朝著杜虎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