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李二牛在中年人的目光下,雙手交叉放於身前,一咬牙,狠狠砸在樓梯扶手上。

嘭!咔嚓~咔嚓~

扶手應聲碎裂,伴隨著扶手碎裂的還有骨頭碎裂的聲音。

中年人收回目光,對著黃蓋微笑詢問:“不知如此結果,壯士是否滿意?”

雖然是對著黃蓋詢問,可秦風卻總感覺這貨是在看他。

秦風還能說什麼,只得再次點頭。

中年人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郁,對著身邊的小廝說道:“帶著幾位客人去五樓。”

小廝連忙應是,引著幾人前往五樓。

等到秦風幾人上樓後,那穿著和名字極度不匹配的李二牛,這才露出痛苦之色。

“樓主,不至於吧?”

李二牛眼神中滿是不解之色,想他在玄機樓任職也有三十餘年,不說兢兢業業,也是任勞任怨。

方才雖然聽從了樓主的話,但自斷雙臂,相當於自廢武功,他必然是想要一個結果。

樓主沒有理會李二牛,而是快步走到邢化身前。

此時邢化已經精神恍惚,本就受了嚴重的內傷,又廢了一隻手,內力無法調動,連血都止不住。

樓主在邢化斷腕之處輕輕一按,止住血後連忙吩咐一旁的小廝。

“你們把人速速送去怪醫堂,不論對方要什麼,都先答應下來,快去!”

兩個小廝一人抱起邢化,一人拿起斷手,飛一般的朝著塔外奔去。

直到這時,樓主方才鬆了口氣,轉身看向李二牛。

“別不服氣,你知道方才是何人麼?況且,你用了幾分力,我會不清楚?”

李二牛訕訕一笑:“樓主,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啊。”

他剛剛確實是收了幾分力,看似雙臂骨折,但實際上也不過是一些小手段,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嚴重,只需要靜養幾日便可。

“行了,能矇混過去是你的本事,這裡人多嘴雜,邊走邊說。”

李二牛也沒再開口追問,他知道樓主說的沒錯,而且聽樓主的意思,來人身份不簡單,很可能會觸及到玄機樓的規矩。

上到三樓後,人數明顯少了很多,並且,戰鬥也並未波及到三樓,所以三樓的客人也僅僅只是好奇,並沒有要偷聽的意思。

直到這時,李二牛才憋不住心中好奇問道:“樓主,剛才那是何人?竟然能讓您如此忌憚?”

樓主輕輕搖了搖頭:“那人只是半步超凡,還不足以讓我忌憚。”

“那是為何?”

樓主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後,這才小聲說道:“我忌憚的不是那壯漢,而是那個年輕人。”

“年輕人?”李二牛仔細回想了一下,這才想起來確實有一個年輕人負責開門。

“高手?”

樓主搖了搖頭:“並非高手,甚至只有七品。”

“那,背景極深?”

樓主再次搖頭:“此人並無背景。”

“那是……樓主,你說不說?你不說我走了,雖然用了一些技巧,可還是挺疼的。”

樓主也不再賣關子。

“以往就讓你多看書,少打扮,穿的跟花孔雀似的,還特意找巧匠閣弄了把摺扇,現在竟然連大夏的皇帝都不知道,你說說我該如何罰你?”

聽到樓主道出秦風的身份,李二牛也是驚訝不已。

倒不是說對於秦風大夏皇帝這個身份感到驚訝,而是對於樓主的所作所為感到驚訝。

“不對啊樓主,那大夏皇帝值得我自斷雙臂,值得老邢廢一隻手?”

樓主停下腳步,沒有說話,直勾勾的看著李二牛。

李二牛被看的心裡一突,意識到自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