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秘密監控。我認為,這件事不像是國外情報機構所為。情報人員是一個特殊群落,他們不是盜匪。為了資金而遭到清洗和曝光,這也太得不償失了。另外,關於輿情局情報人員測謊的問題,我覺得沒必要。咱們都很清楚,經過特殊訓練的情報人員,或者說意志力比較強的人,測謊和催眠對他們來說根本無用。如果測謊百試百靈,國家可以減少一半刑偵人員,抓住罪犯直接測謊就得了。而且咱們這樣做,也容易引起兩個部門的矛盾。”

蔡光友心說輿情局這幫傢伙隱藏很深,各個階層都有,犯不上跟他們結下恩怨。就拿薛平山來說,以前誰知道這位副省級大員,會是輿情局情報人員。說不定,省級幹部中還會有他們的人。

李龍苦笑道,“針對情報人員進行測謊,我也知道出錯的機率非常高,這一點行內人都明白。不過瞿副總理在這方面是個外行,咱們還是走走過場,把人請過來喝喝咖啡。另外,把我們所知道的各國情報秘密網點都排查一遍。對了,軍情方面有什麼特別的情況沒有?”

李龍的心中,還是傾向於軍情。一來軍情不知道那個金庫是輿情局的,發現這麼一塊肥肉肯定不會放過。二來軍情人才底蘊豐富,他們手裡或許有桑格那種能力的異人。

蔡局長看向情報處長馬明喜,馬明喜接過話茬說道,“李司長,最近幾天,軍情方面有兩個動作比較有意思。根據我們掌握的材料,軍情人員在秘密調查省經委主任薛平山的家屬。另外,今天下午閩東軍情負責人,去了老經委主任張毅的家。我們從保姆口中得到的訊息,軍情是在詢問薛平山以前的工作資歷,以及跟中央領導人的關係。我想,這兩個方面,很能說明問題。”馬明喜說完,很有深意的看了看局長。

別看國安與軍情已經整合,但是雙方的矛盾依然存在。馬明喜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矛頭已經指向了軍情。

李龍眉頭緊鎖,海南康震的軍事政變並沒有向基層國安傳達,所以軍情調查薛平山夫人,李龍非常明白這是必須走的過程。但是軍情調查薛平山與中央大員的關係,這一點可就說不過去了。

薛平山的工作資料是瞿輝當年一手辦理的,包括軍情和國安都查不出那段在輿情局工作的歷史。只有中組部核心檔案庫還保留著留檔記錄,也算為史冊記錄立下證據。李龍倒覺得,很可能是軍情因康震的牽連調查薛平山的時候,發現了秘密金庫。對付這種‘貪官’,軍情和國安的作法一樣,都是先把錢弄到手,然後給紀委部門遞交一份匿名信。至於紀委部門查不查,軍情和國安都不會在意。

李龍陷入了兩難地步,他必須向羅志森請示一下,假如此事真是軍情所為,國安是不是繼續介入。畢竟目前雙方的大當家是宋志成,相比起來輿情局反而是外人。

韓成兵一直沒有發表意見,他總覺得此事有點蹊蹺。今天下午那幾名警衛案發當晚最後使用的餐具及飲水,都出了檢測報告,所有資料一切正常。內部人投放藥物基本可以排除,這說明,他們當時的狀態是來自外因。一想到異術,韓成兵的腦子裡立馬就會出現桑格的身影。他不相信世上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恰巧桑格跟著沈斌來到閩東,恰巧沈斌調研的部門又是經委,恰巧經委主任掌控的秘密金庫失竊,又恰巧桑格會釋放咒術。韓成兵可不相信小說中的情節,這麼多的巧合,他不相信沒有任何牽連。

韓成兵不是不相信沈斌,但是種種疑點他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韓成兵決定親自去見一見桑格,憑藉他多年的豐富經驗,來檢驗一下這孩子是不是作案人。

別燕山莊,瞿輝推辭了一切活動,正用加密電話聯絡著一些商界大客戶。江南活動資金被劫,瞿輝必須想辦法彌補上這筆錢。輿情局和國安軍情不同,自從瞿輝把一個空殼交給了何作義,他就等於是斷了奶的孩子,必須自掙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