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而陳醉自己也已經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他不敢出去了,即使有機會也不敢出去了。

那既然如此,站在這裡,就是徒增笑話而已。

別說陳醉受不了那些冷嘲熱諷,就連站在他身邊的四人,都感覺受不了那些譏諷的眼神。

“我告訴你,我不會白受這種窩囊氣的。”陳醉壓低聲音說道。

蔣春風看了他一眼,心想:“你是死鴨子嘴硬。”但沒敢說出來。

又過了一陣,又是一波黃色氣脈來臨,白虎門的弟子衝了上去。

這次,陳醉依然沒有動,依然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嚴妍也是一直盯著陳醉,因為這時候沒有其他競爭者。

她盯著他的眼神裡,有幾分同情,有幾分憐惜。

“唉,為什麼你是散修呢?當初我還羨慕散修自由自在的好,現在看來,散修太痛苦了。”

蔣春風終於受不了了,說道:“老大,既然你不去了,那我們還在這裡等什麼?”

“你說呢?”陳醉回頭盯了他一眼,“雖然所有宗門的中品築基都輪了一遍,但你沒發現嗎?每個宗門都留了一名弟子,還沒有築基。”

蔣春風恍然大悟:“是的,還有一波上品築基氣脈,他們在等上品築基氣脈。”

繼而眼睛亮了:“你也是在等上品築基?”

陳醉笑了:“你還是懂我的。”

蔣春風瞬間又洩了氣,無精打采地說道:“別人等是等機會,你等呢,也不過是白白消耗時間徒增笑話而已。”

王小帥瞪了他一眼:“你別打擊他好不好?雖然他沒什麼機會,你也不能打擊士氣。別人可以笑話他,我們不能笑話他啊。”

馮兆峰也說道:“對,你別那麼喪氣,我們老大會做得很好的,一會兒摔下來的樣子會很英俊的。”

陳醉聽著他們陰陽怪氣地給自己“打氣”,無語。

終於,綠色氣脈都走完了,黃色氣脈估計也不會再有了,但如陳醉所料,所有宗門都沒有離開。

他們在等著最後一波上品築基氣脈。

可是等了很久很久,地下沒有動靜了。

四大宗門都開始懷疑:今年是不是隻有一次上品築基呢?

只有一次也是很正常的,這種機率本來就是前人根據規律總結的,又不是誰定下來的。

而至於百年一次的極品築基,十年一次的特品築基,也只是個大概時間,只是說明一個大概的機率,就是說這兩種築基很難遇到,不用刻意去等。

但上品築基還可以等一等的。

但他們今天等了太長時間了。

兩次氣脈的間隔時間也是有一定規律的,一般說來,超過了那個間隔時間,那就說明,不會再有氣脈流出來了。

四大宗門的弟子有點不耐煩了:“應該沒有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可是那個還沒有築基的弟子就不幹了,大喊冤枉。

他們是作為種子選手,做的戰術性保留,目的是讓他們選擇更好的。

可是更好的沒有了,稍好的又錯過了,這不是把人家坑了嗎?

玄武門章城最是激動,都快哭了:“各位師兄,是你們讓我上品築基的,我聽你們的,你們不能坑我啊。”

奚範一臉尷尬:“誰坑你了,這不是沒有了嗎?這能怪誰呢?”

“我不怪你們,但你們不能急著走啊,你們一走,不就是把我放棄了嗎?”

“那……那就再等等?”奚範無可奈何地說道。

玄武門決定再等等,其他宗門也就決定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