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鼻樑正在努力想要將宇文蓮的內衣扯下。

然而宇文蓮身體來回滾動,就是不讓他得逞。

塌鼻樑怒了,一巴掌打在宇文蓮臉上,將宇文蓮打得眼冒金星,但她還是未屈服,使勁掙扎。

然而在她掙扎的過程中,她反而看到了漸漸走近的陳醉。

陳醉已經走到塌鼻樑身後了,他也渾然不覺。

宇文蓮知道陳醉是敵非友,但這時候就像身處懸崖邊,哪怕是一棵稻草,她也會緊緊抓住不放的。

於是她更加努力地掙扎,更加拼命地叫喊,以轉移塌鼻樑的注意力。

陳醉這時候將手都已經放在塌鼻樑頭頂了。

可是塌鼻樑隨著手中動作,腦袋也晃來晃去。

他怎麼也對不準。

他總是擔心一下子會打空,所以遲遲不敢下手。

而宇文蓮這時候驚恐絕望的眼神裡竟然有了絲絲抱怨:怎麼那麼笨?怎麼那麼笨?

塌鼻樑忽然留意到她眼神變化,這也引起他的警覺。

他忽然意識到身後是不是有人。

他下意識地覺得是何三沒走遠,跟了上來,於是憤怒地回頭:“何三你……”

一句話還沒說完,陳醉一掌拍在他的腦門上。

所有靈力發洩出來,他的整顆頭頓時碎了,腦漿迸裂,血肉橫飛。

宇文蓮在地上一陣滾動,她的身上還是沾染了一些血肉。

頓時將她噁心得不行,差點吐出來。

陳醉將所有靈力發出來,全身一陣放鬆,感到舒坦極了。

這時那白的發光的肌膚映入眼簾,他趕緊轉過頭去。

但隨即他想到,這樣也不是辦法。

於是他脫下外衣,向著宇文蓮走過去。

“你想幹什麼,淫賊!”宇文蓮將手護在胸前,緊張而憤怒地看著陳醉。

他的腿廢了,只能在地上摩挲著後退。

陳醉也是暈了,韓玲兒將自己淫賊的形象深入到每個青龍門門人的心中,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嘆了一口氣,將衣服扔了過去:“幹什麼?你說幹什麼?你自己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性,滿臉血汙,衣衫襤褸,身體殘疾,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殘疾?一句話戳中宇文蓮內心。她的眼神頓時黯淡下去,但還是沒耽誤將陳醉扔過去的衣服套在身上。

這時貔貅突地跳上他的肩頭,又回頭用爪子指了指密林深處。

陳醉循著它的爪子看去,只見遠遠的地方有樹葉晃動。

他立刻警惕起來。

是那個胖子回來了?

那個胖子臨走時一步三回頭的模樣太深刻了。

他只差將“我會回來”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陳醉趕緊說聲:“有人來了,我們得轉移地方。”不由分說,上前抱起宇文蓮便往密林深處躲去。

那柔若無骨溫香滿懷,頓時讓他內心癢癢的,從來沒有的一種激動滿足感襲上心頭,不是,應該是不滿足,總想做什麼進一步的動作似的。

宇文蓮對他抱自己的動作非常嫌棄,粉拳雨點般打在他頭上臉上。

陳醉還是沒放手,只是低聲說了一句:“你希望我把你轉移到安全地方還是直接扔給那胖子?”

宇文蓮立時停住了手上動作。

陳醉一邊奔逃,一邊說道:“你現在修為恢復沒有?如果恢復了,自己去對付他,我可對付不了。”

宇文蓮也意識到,這種情況,只有靠自己,才能逃出生天。

估計同門和白虎門早就撤出去了。

也只有這樣,那個胖子才敢回來,想分一杯羹。

我怎麼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