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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嗓子,說,錢書記說得對,吳為同志也真是難得,堅守茅山這麼多年,一聲不吭,踏實做人,實在做事,不爭名,不圖利,確定好樣兒。讓這樣的同志走上更高的崗位,也是對組織負責,對同志負責嘛。我提議就吳為同志大家舉手表決,怎麼樣?
田勝利說,行。結束了我還有事呢。舉手。
慢慢的都舉起了手。
事情就算過去了。
不久,吳為的任命下來,雖是去的一個邊遠縣,但做的是組織部長,職位還是讓人挺心動的。胡世禮知道結果後陰著一張臉。錢康安慰他道,那麼個邊遠縣,沒什麼好。怎麼說我也是你認的姐夫啊,有好機會再說吧。胡世禮僵僵一笑,我也是說說而也,哪會當真嘛。錢康說,那就好,好好工作,相信組織。
最窩心的是範曉,算是白費心血一場,滿以為勝劵在手,卻讓錢康輕使一絆,就敗陣了。不過範曉也不是篼蔫菜,和錢康的勁就此算是較上了。
第二十五章(1)色膽市長
第二十五章(1)色膽市長
胡小可從澳大利亞回來的時候,錢康剛好外出考察了。得到錢康考察回來的準確時間,胡小可安排好工作,調整好情緒,早早的守候在家裡。久別勝新婚嘛,胡小可沉浸在一種陶醉的想象中。
那天錢康一進門,胡小可猴急急的就撲上去要摟要吻。錢康閃開,淡淡的說累得很,放下行李,扯條裕巾,轉身就去了浴室。胡小可愣了下,隨後又跟進去,說要幫錢康搓背。錢康冷冷的說,髒得很,還是我自己來,眼晴卻是異樣地看著胡小可,針尖一樣的尖銳,透著冰冷、閃著寒光。胡小可頓時心裡一沉,知道他有了懷疑。
那天胡小可到了機場,想起吃藥,才發覺藥盒忘在家裡了。一個月後胡小可從澳大利亞回來,進了家,直奔臥室,翻箱倒櫃也沒找到淋必治藥盒,心裡就知道錢康起疑心了。
胡小可尷尬地退出浴室,馬虎眼是打不過去了,怎麼辦呢?怎麼辦呢?一向乾脆利落的她為難了,心裡後悔得要死。
唉,這事情吧,還得從頭說起。
去年,正值壯年的婁山市長歐陽光亮突發腦溢血,經搶救命是保下了,但人已經思維不清,不能履行職務了。婁山市是大市,市長不可能長時間缺位。市委書記佟么八也快到點了,省委考慮到婁山市得有一個能力較強的人來執掌,反覆權衡,就把省政府的秘書長冷南下下派做了市長。
冷南下在本省出身,父母都是南下幹部,也許是遺傳吧,長得和他那曾經做過副省長的父親一樣高大偉岸,典型的北方人形象,劍眉、豹眼、挺直的鼻樑,線條硬朗。冷南下到任後,視察胡小可們公司也有過幾次,也當場拍板解決過公司工地上一些和政府部門、拆遷戶之間久拖不決的難事。冷南下看問題透徹,抓筋捏骨,處理果斷,言必行,行必果。少有的幾次接觸,胡小可心裡挺佩服的。就那麼一個人,胡小可根本就沒想到藏有一顆色心,還有妄為的色膽。
不久,公司的一個樓盤完工,銷售廣告都打出去了,售樓的一切手續都辦理下來,開盤在即,卻有一拆遷戶的一間小房子和一個亂搭建的臨時棚子佔在樓盤的進口休閒地上,不倫不類的。要是不能儘快拿掉,極有可能影響樓盤的促銷。那戶人家也真是蠻橫刁鑽,還房全要門面房,還要加上棚子面積。公司已經最大讓步,面積全算,給一間二十平米的門面,剩餘的面積折算還成樓房。那戶人家還是不幹,就那麼一直耗著。公司找了政府的城管、折遷部門,沒有一家敢出面採取強制手段。市的分管領導也是態度暖昧,沒個決斷。老總周昌成出差在外,一時又趕不回來,就讓胡小可直接去面見市長,請求解決。胡小可跑了幾天,才約上冷市長。情況說了,冷市長很生氣,馬上帶人到現場,質問中間究竟是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