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都沒有吧!我認識她的時間比你要長,難道我會判斷錯誤

嗎?我是皇帝陛下和你們家主的委託人,你懷疑我的決定,就是懷疑你們家主的決定,

連家主的命令都敢懷疑,你這頭白濫熊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樣的口氣,眾人倒是並不陌生,因為以前的最高領袖白起,還有更之前的歷代

家主,都是用這樣專橫的獨裁模式,在統馭著白家。不過,以前家主用這等口氣說話

的時候,都有無人能及的壓迫感直逼而來,現在換成個雪特人用這口氣說話,就難免

讓人覺得不倫不類了。

眼見此事難以善了,白瀾雄心虛地請教對此事的處理法。

“這個嘛……兩邊都是我的朋友,如果拆穿楓兒小姐的醜事,那未免對她不起,

但如果繼續讓我老大當烏龜,這又說不過去了。我天地有雪素來有情有義,這件事情

該如何定奪,可真是難得緊啊。”

當事人是說得煞有其事,不過旁邊的所有聽眾,卻一致投來懷疑的目光。倘使雪

特人也算是有情有義,他們或許會相信蘭斯洛頸上的那東西是狗頭而不是豬頭。

“先別管這些了,我現在忽然心情很好,為了留下紀錄……我??要??念??

詩!”

彷彿在宣佈國家大事一樣的嚴肅聲調,雷因斯的左宰大人,突如其來地要發表他

的獨創詩文。圍在旁邊的一眾下屬們,儘管每個人都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但因為

不便拂逆上司的雅興,只有悲哀地等待命運的到來。

“詩的名字是……英雄無淚。”

有雪搖頭晃腦,長吟道:“自古英雄……不流淚,不怕苦、不怕累。就怕老婆…

…和人睡,她去爽、你去衰,人生最苦……是烏龜。“

一首即興的打油詩,當事人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旁邊眾人卻是聽得膽顫心驚,

覺得聽到這種東西的自己,以後肯定難逃被滅口的命運。

沒有人膽敢打擾,也沒有人有興致打斷宰相大人的吟詩,一直到他慷慨激昂地把

整首詩唸完,旁邊才有人識趣地接上一句。

“果然是好詩,讓人飄飄欲仙,那麼……宰相大人,請問這一疊資料應該如何處

理呢?”

“這還用得著說嗎?當然是立刻銷燬啦,不然如果讓我老大知道,楓兒小姐今晚

要睡小白臉,他那顆豬頭肯定會氣成紅燒豬頭。變成紅燒豬頭那還好一點,如果變成

紅燒烏龜頭,那豈不是成了我雷因斯的天大國恥?”

儼然便是一副宰相的模樣,有雪說得很正經,卻因為旁邊傳來密集的紙張翻閱聲,

這才不耐煩地轉過頭去。

“喂,你這人怎麼這麼遲鈍?我不是要你拿去……”

話聲忽然止住,正如同所有丑角的必然命運,雪特人在回頭瞬間,只看到一顆大

豬頭,聚精會神地看著適才由他手中遞過去的機密宗卷。

顏色還不至於像是經過紅燒,但這並不能表示些什麼,因為不管從哪個方面看起

來,那個豬頭就像是被燒紅的開水壺,只差沒有“嘟嘟”地往外噴著白煙。

“老、老大,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比你說你摸過我女人的手晚一點,但是比英雄無淚要早一點。”

“哎唷,老大,饒命啊!”

“……我現在終於明白,當初在暹羅,李老二是多麼地有定力與耐力,才讓你今

天還有命在這裡繼續吟詩……”

看著他義兄弟兩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