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個保齡球道,還有十幾個檯球桌,還有很多棋牌室,只是地下不免有些溼寒,不過人還是不少,不會太冷清。

走下臺階,正對的是保齡球道,左邊是檯球桌,右邊竟然是一個屏風。釋兵和溜子下來,直接往右邊走來,那裡有著一個辦公室,辦公室門口的牆上有一道防盜門,一個青年坐在辦公室外,辦公室全是玻璃裝潢,所以外面全部一目瞭然。這個青年應該就是所謂開門的了,他坐在一個長排桌椅旁邊,桌上放著一盒“長白山”,翹著二郎腿看著電視。

釋兵和溜子走來,青年凝視看了過去,好像在搜尋著記憶。仔細琢磨了一會,覺得這兩人沒在這裡出現過,走了上來。

“哥們,找誰的?”青年迎面而來,擋去了兩人的去路。

“找牌機玩的!”溜子冷眼相看,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沒牌機沒牌機,這邊是辦公區!”青年一聽,眼中一道警惕閃過,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想要把兩人趕出去。

“哥們,都是自己人,那個鴕鳥是我哥們,不行我讓他給你打個電話?”釋兵拉了一下正要發怒的溜子,一臉笑容可掬地和這個小弟說道。

“鴕鳥哥?你等等,我去問問!”青年一聽鴕鳥的名字,臉上一陣猶豫不定,跑進了辦公室,那裡面有個看場的帶頭人。

之後這個小弟給鴕鳥打了個電話,確定認識這兩個人之後,這才回到了桌椅那裡,手在桌子下面扳動了幾下。釋兵隨著他的動作望去,那裡好像有著一個黑色的按鈕被一層白色膠布纏裹著。那個小弟按著這個按鈕,上下按了幾下,這才又將視線放在了電視上。

接著那道防盜門已經被人開啟,裡面的一個小弟望了過來,好像是來接待兩個人的。

這裡明著是一個保齡球館,實際上是一個賭場!在這道防盜門的後面,走過一個過道,就是另一個防盜門,之後就是一個不算大但是時常爆滿的賭場!不過這裡玩得不大,玩的是撲克機和“龍虎豹”,俗稱“牌機房”。之所以釋兵說起鴕鳥,是因為那廝經常在這裡消遣,這種場子在五渡很多,釋兵對賭的方面,不是特別在意。說起五渡來,最有名的還是賭場。直到釋兵來了,金秋才壓過一籌。

往往這種小賭場的設定是這樣的。

一個小弟在門外望風,觸手可及會設定一個按鈕,這個小弟必須要將所有顧客的模樣記下,因為陌生人是不會放進去的。即使有陌生人,也必須是熟客的介紹下才能進去。

而另一個小弟,則是裡面接應的,第二道防盜門之後,門頂會有一個電燈,外面的按鈕一按,電燈就會關了,來回按,自然就會閃起來,然後裡面這個小弟就知道來客人了,出來接。

如果是條子來的話,那麼那個暗中的按鈕按下去,保持燈常亮,裡面的人就知道有情況了,會安排客人從後門撤離。

場子裡還有個賣菸酒的櫃檯,櫃檯後面藏著兩個顯示器,那是對大門的監控。

而除了小弟,這種場子都會有一個看場子的大哥,坐在辦公室裡,出現什麼情況,就是由他來負責了。

一進去之後,烏煙瘴氣,釋兵不由皺起了鼻子,那種汗味、煙味、腳臭味撲鼻而來。這是一個比較小的房子,沒有任何通風設施,可想裡面的環境該有多差!裡面兩排牌機,估計只有30個機器,一群人叫囂著拍打著上面的按鈕,機器螢幕上不時閃過五張撲克牌,押分、扣牌、翻牌,一群人坐在機器面前,叼著煙,忍不住罵罵咧咧,兩個女孩子來回穿梭著,拿著鑰匙給客人“上分”收錢。

釋兵拿出自己的手機來,劉二發來的一張照片,一個看起來長相很是正派的中年人,一頭板寸,臉色白皙,甚至連鬍子都是修得那麼整齊,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盯著牌機的螢幕一眨不眨,比起那些輸錢罵孃的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