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學術地盤。

一個是年紀太輕,第二個是他近期,確切的說五年內都不會回國,否則何至於買架協和來當私人飛機?他為的便是想讓家裡人走出來——

未來的國內治安情況會大跳水,這一方面是富起來的某部分人刺激到了好吃懶做的人,另一方面還是無所事事的待業青年太多,鄭建國是有辦法解決這部分無所事事的人,實際上這些人在他看來還是無比寶貴的人力,城管協管和協警這些就足以消化掉這幾百萬人。

然而,鄭建國知道那麼幹了也就是他涼涼的時候,這不是他現在能整出的大專案,現在他腦門上的關注度已經可以用來發電了,再整出這麼個大的民生計劃,那是絕對不會讓他繼續留在國外的。

至於回國發展,鄭建國是打算等到五年之後再去考慮的事情,首先改開並不是一帆風順,各種倒春寒夏雨雪稍微帶上他一下,現在的他可不是當年的三里堡大隊社員了,而是身嬌肉貴的螺桿菌與石墨烯發現者,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感覺諾獎最快也要五年才能拿到——

鄭建國並不知道自己猜的有些準,以他個人名義發現的螺桿菌用了25年才拿到諾貝爾獎,石墨烯從發現到獲獎也用了長達8年時間,還是因為在上面發現了整數量子霍爾效應以及常溫下的量子霍爾效應得的獎。

唯獨是整數量子霍爾效應現象的發現,也才是從發現到獲獎只用了5年時間的成果,只是這個發現與前兩者的石墨烯和螺桿菌不同,這是鄭建國和費舍爾教授共同發現的——

也就是說鄭建國要和費舍爾共同分享這個發現的諾獎,當然這並不是說他比較吃虧,因為如果要和費舍爾共同分享在石墨烯上發現的整數量子霍爾效應的成就,就必須要正視石墨烯的發現,也就是他這個撕開了石墨烯世界大門的人的成就。

總不可能無視發現者的成就去給後來者頒獎吧?

當然,如果是幾十年後中西方發生全領域碰撞的時候,鄭建國是能感覺到歐美這幫子人能幹出來那種事兒的,可現在雙方才算是蜜月期初始階段,面對著正如日中天的毛熊正是抱團取暖還來不及,所以如果未來的十年內拿不到諾獎,下面能拿的機會就是二十年後了。

“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中午我來叫你去吃飯——”

趙亮亮看到鄭建國進了屋後罕有的略顯疲憊之色,也知道這貨不是普通的學者,研究上的兩大攤子事兒之外還要兼顧國內的實驗室和生意,放給正常人來說其中任何一個拿出來都足以忙到天昏地暗,可在他手裡卻好像遊刃有餘。

趙亮亮告辭離開,鄭建國並未蹲在屋裡吹空調,而是搬起床對面的椅子到了小陽臺前望著遠處的大教堂出神,這會兒由於不是上下班的高峰,從大馬路上稀稀拉拉的車輛上面望去,可以看到對面的大教堂上有人在打掃衛生,想起農曆臘月二十四還要掃房子,今天可是耶穌同志的聖誕節中不可或缺的部分,那麼打掃下也就是理所當然了。

怔怔的望著大教堂有二十幾分鍾,鄭建國這才拿起床頭的檔案開始看起,他先前從實驗室到飛機上都在盯著實驗資料補習,高強度用腦下精神最容易疲憊,更不要說過去的這大半個月時間裡,為了補習各種物理基礎是學了個昏天黑地。

於是鄭建國便給自己制定了個科學用眼的計劃,兩個小時的高強度用眼用腦,就需要遠眺二十分鐘以上來緩解用眼疲勞,順便著也給大腦放鬆下。

站在陽臺門口,可以看到大半個使館的臨街區域,鄭建國邊學邊打量著不斷進出的車輛,特別是隨著他簡單吃過午飯後休息過,再次起身後的停車場裡已經停了大半各色轎車,就在他洗了把臉喝過水後準備學習時,緊閉的房門被人敲響:“建國,程秘讓你下去趟,有老朋友說來找你了。”

“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