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在城東十里外的一座山腳下,有一個飯館。那飯店規模也不小,有幾間房屋。飛雲、天香、秋蘭、良辰、美景五人邊走邊逛,到了午時,五人感到肚餓,便走了進去。

飛雲等人進了飯館後,便點了一座上好的酒菜。很快,酒菜上齊,飛雲等人便吃喝起來。

這個時候,一群家丁擁著一個穿著錦衣的紈絝子弟走了進來。那紈絝子弟眼光一掃,裡面沒有多少人,只有飛雲等人坐在窗邊。他看到天香美貌驚人,當即被吸引住。

那紈絝子弟當對身邊的家丁使了一個顏眼色,那家丁便來到天香面前,說道:“美女,我家公子請你過去說話!”

飛雲暗想天香沒事還要找事,你這不是自己送上門來,自討苦吃嗎?飛雲正要說話,天香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你是什麼人?我又不認識他,為什麼要過去?他為何不能自已過來,是不是他殘廢了?”

那家丁勃然大怒,厲聲喝道:“你竟敢辱罵我家公子,不想活了嗎?”說完,便伸手向天香抓來。

天香看都不看他一眼,隨即揮手掃去。那家丁還沒抓到天香,便向後飛去,摔在了數尺之外。

那紈絝子弟一見,大驚失色,說道:“小美女,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既然如此,何不跟著我去城裡,本公子包你榮華富貴,如何?”

天香抓起桌上的筷子,朝那紈絝子弟一丟。那筷子直飛而去,紈絝弟子沒想到對方招呼都不打,急忙閃身躲避。他雖然避開了致命一擊,筷子擦著他的臉皮飛了過去,他的臉上頓時留下了一道血跡。

那紈絝子弟又氣又大怒,怪叫道:“都給我上去,把她打死!”他的家丁應承一聲,拔出腰刀,就朝天香衝了過來。

美景突然站起,抄起椅子,就迎了過去。那些家丁舉刀就砍,美景揮椅相迎。一陣響聲過後,那些家丁手中的鋼刀全被打落在地。美景拋下被打爛的椅子,飛身而上,雙掌連揮,瞬間把那幾個家丁打到在地。

美景一個飛身,躍到那紈絝子弟的面前,喝道:“還要打嗎?”那紈絝子弟早已嚇得臉色蒼白,渾身顫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說道:“姑娘饒命!姑娘饒命!”他身邊的幾個家丁也一起跪倒,叩頭如蒜。

美景冷哼一聲,隨即喝道:“既然如此,給我賠償飯店損失後,馬上給我滾!”那紈絝子弟慌忙從懷裡掏出銀子,遞給掌櫃,轉身出了客棧。那些沒受傷的家丁扶起受傷倒地的人,慌慌張張地跟了出去。

眾人見狀,隨即大笑起來。美景坐回原位,好像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這樣的事對飛雲三人來說,自然是很平常的事,自然不值得顯耀。秋蘭卻非常羨慕,連忙纏著美景,問這問那。

過了一會,飛雲等人吃完,便要結賬。掌櫃見美景如此厲害,哪裡還敢收錢,連忙表示自願請他們。良辰微微一笑,說自己等人可不是吃霸王餐的人,豈能如此。隨後,她把銀子朝櫃檯一丟。飛雲等人出了飯館,走了回去。

飛雲一行人走到一個樹林裡,突然一夥人攔住了去路。飛雲仔細一看,居然是方振明一夥人。

飛雲臉色一沉,當即說道:“方大教主,你又想做什麼?”方振明冷冷地說道:“剛才是你們在飯館裡打傷了二公子嗎?”原來剛才那個紈絝子弟不是別人,卻是秦太守的二兒子。

美景當即說道:“方大教主,你說的沒錯,正是本姑娘。早知道他是秦會的兒子,就應該廢了他才行!”

厲閏聽了,不由得勃然大怒,對方振明說道:“教主,她竟然如此藐視我等,你就答應讓我和他較量一下,也替二公子出氣!”方振明雖然不願為此事和飛雲等人翻臉,卻礙於身份,也只能點頭同意。

厲閏大喜,連忙大喝道:“你這個賤婢,居然如此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