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再次遇上才發現自己從來就沒有忘記她,所以現在才會那樣的心燥。回國已經差不多兩年了,沒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提到過她的一切,自己也從沒有想過要打聽她在哪裡,原來不是已經忘記,而是因為心中仍然在介懷,所以不願觸及關於她的一切。

想不到她一直都還在自己原來的生活圈子裡,而且還是在宏光工作,家齊家瑤他們一定知道她的狀況,但是他們沒有提起過關於她的一切,也許他們是旁觀者清,知道自己沒有忘記她所以才故意地不提的吧,畢竟那個女人,她已經結婚生子,跟的還是青梅竹馬的那人,美滿而幸福。

宋文博掐滅了一隻煙又點燃了一支,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離開,今天會怎樣,魏楚寧身邊的人會是自己嗎?想到這裡,宋文博忍不住要打自己一個耳光,他告訴自己說宋文博你真低賤,明明人家只是在利用你,你卻還在為自己的離開而後悔,天下那麼多女人,為何偏偏就放不下一個魏楚寧。想到這裡,宋文博不想再呆下去了,今晚本來就應該回去陪奶奶吃飯的,奶奶說佛娜親自下廚煲了湯,而自己卻為了一個魏楚寧在這裡自尋苦惱,於是他回到桌邊關上電腦,匆匆離開了。

在宏光行政樓前上了自己的車,宋文博一心想快點趕回家去,說不定此時佛娜還沒有走呢,但是汽車使出宏光的大門後,宋文博卻無法加速了,他甚至停了下來。前面馬路邊站著一個人,手扶著肩上的挎包,斜著身子向馬路的那頭望,她今晚沒有騎腳踏車,分明在等人。一會兒她向馬路那邊的一輛灰色小車招手,然後那輛小車就在在宏光門前的路口掉頭駛過這邊馬路來,經過文博的停車的地方時雖然文博沒有看清開車人的臉,但是宋文博可以肯定,那不是何翰翔。

灰色小車在文博前面幾米的地方停車,只見司機側身伸手開啟了副駕駛這邊的車門,魏楚寧彎腰上車隨手關上車門,然後就開車了。此間他們應該沒有語言交流,但是很默契,應該不是一般的朋友或熟人,宋文博忍不住開車跟了上去。載著魏楚寧的小車一直順著馬路向前使往進市區的方向,經過了魏楚寧居住的小區也沒有停下,後來終於在一家砂鍋粥餐廳前停了下。然後看見他們下車,文博沒有跟進去,也沒有必要跟進去,因為他們就坐在靠大街的卡座上,透過玻璃窗宋文博可以把裡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他們卻無法看清停住窗外那輛小車裡的宋文博,因為小車熄火了,且餐廳外面的光線比裡面暗多了。

他們邊吃邊聊,儘管一人坐一邊,但是從兩人表情和動作看他們應該很熟,男人偶爾還伸手撥撥魏楚寧肩上的長髮,而魏楚寧她笑得很自然,他們在裡面總共一個小時零八分的時間,因為宋文博在他們進去和出來的時候都看了時間,然後他們又坐上了那輛的小車,在前面的路口掉頭,往返回的方向前進。

小車果然在魏楚寧居住的小區門前停了下來,宋文博看見魏楚寧伸手拉這邊的車門像要下車,但是那人卻拉住了魏楚寧的手臂,然後那人側過身探過頭來,座椅的靠背擋住了視線,看不見他們在幹什麼,但是宋文博雙手握緊方向盤埋下了頭不想再看,用腳趾想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麼,男人整個上身都靠了過去,除了親吻就是比親吻更進一步的事情。

超過十分鐘的時間,那人才坐正了身體,然後看見魏楚寧下車,反手關上車門後向車裡的人伸手做了個告別的動作,車裡的那人也向她擺了擺手,然後汽車向前開去。而魏楚寧還站在路邊看著,一直到灰色小車行駛出了一定的距離,她才轉身向小區的大門走去。

宋文博在車裡點燃一支菸吸了幾口,然後又掐滅了,魏楚寧,你分明已經嫁給了何翰翔成為母親,卻還在外面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她是怎麼成了心理醫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