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隨我去給魏豹提親。”

平兒點頭,望著賈芸,想起尤氏的樣子,道:“珍大……尤大奶奶。”

賈芸轉過頭,一雙感激的目光看著平兒,“倒是辛苦你了,今日讓你受累實在是心中難受,不過,還得煩姐姐替我去城中多買些補品給她。”

平兒搖頭,道:“二爺不知,這有身孕,忌諱大補,否則胎兒過大,十分難生,容易要命。”

這裡就體現出平兒善良來,若是遇上鳳姐兒那種人,定是會趁著機會給大補特補,而難產送命。

賈芸自愧不如,他平日裡都是很小心,倒如今兒把這茬給忘了,當下溫和的轉過頭:“好平兒,如今倒是讓你們兩住在那院中,改日我再去看你們。”

平兒搖頭,眸子裡含笑:“二爺還和我這般見外。”

賈芸順手一撈,便將平兒放在自己腿上,抬頭看著她道:“讓我幫著瞧瞧身子好了沒。”

平兒臉紅些輕捂賈芸的嘴,偏頭看了眼車簾兒,輕啐道:“爺可真真兒是瘋了麼,被車伕大哥聽到,平兒明兒個怎麼見人。”

賈芸將臉埋在她胸口,道:“她今兒可真是氣瘋我了,還好有好平兒在。”

“尤大奶奶也是可憐女子,二爺今兒可真成了瘋獸,下次切莫這般,有機會便來看看,女子有了身孕,容易多愁善感些,多哄著。”

,!

賈芸閉著眼睛嗅了嗅平兒身上的香氣,惹得平兒也紅著臉,但最終也沒敢多動作。

大雨連續下了三日,第四天賈芸到了薛家。

薛姨媽自收到神京鳳姐兒那天的來信後。

又向王家打聽,思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要和這賈芸有什麼衝突,如此一來甚好。

賈芸在薛家小廝的引領下,入得薛家園中閣樓。

薛姨媽帶著薛蟠,一見賈芸,便微笑中帶著關切的樣子。

當然,賈芸也掛著客氣,會客時多出幾分和氣,向薛家人關切問候,這是最基本的面子功夫。

薛家後園,薛寶釵上次是見過賈芸的,這會兒又怕薛蟠說出什麼令人喪心情的話,拉著薛姨媽在不遠處的椅子上落座。

薛姨媽自從王家得知賈芸被朝廷重視後,又聽說去年在杭州府與寧波府抄家一事。

擔心薛蟠喝醉酒說出些薛家生意的事情,或者其他,便總是寸步不離這屋子。

賈芸斟了杯酒,道:“薛大爺請我來喝酒總要有個名目。”

薛蟠這會兒喝的有些醉,大腦袋不清醒的禿嚕道:“我媽和妹子非要讓我請侄兒喝酒。”

薛姨媽有些尷尬,她的兒子怎麼這般……若有這賈芸半點兒便是極好。

總不能說是上次寧國公主到她薛家來了後,許多生意和金陵府衙的都熱絡不少,比其他房近來好了許多。

賈芸見此,也猜到了幾分,笑著將酒飲下,猜測薛姨媽態度大變,應該是上次寧國公主的事。

若真如此,那自己倒是跟著趙青陽沾了光。

薛寶釵的爹死後,薛家八房,薛寶釵雖然聰慧,到底是女子,可薛蟠終究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

哪怕薛姨媽多急,多聰明,如今也只能將更大的希望都寄在薛寶釵能入宮的事情上。

誠如賈芸所想,薛家雖然藉著王子騰,但是能和更多的皇家攀扯,也不是壞事。

薛姨媽麵皮白淨,身材豐腴,雖保養得當,但老熟總是和尤氏的輕熟差的太遠,歲月的殘酷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記。

一旁,背靠著椅子,穿著白粉綾羅裙,豐美清麗,肌滑瑩潤的少女察覺到薛姨媽的尷尬。

寶釵彎彎細眉下,明眸瑩潤,思索之色湧動,笑著道:“賈將軍莫要見笑,哥哥興許是吃醉了酒,聽說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