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來,我說了要給你們姐妹兩留著做個嫁妝錢的,可不是你拿出來頑的東西。”

“二姐姐,咱兩分了,我偏不給媽。好不容易這麼多銀子,上次那寧府裡的蓉大爺才給了十幾兩。”

尤老孃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又想起年前寧國府的蓉哥兒來送銀子的事,忙探著脖子往外瞅了瞅,眼珠子轉了轉,壓低聲音道:“你個小蹄子,這話可不許再說,若是被你大姐聽到了,定是要我們不許來往的。”

初來金陵時,尤老孃的確試探著詢問起尤氏,見她對寧國府倒是不想再提,便沒有提起賈蓉的事情,本對賈芸不滿,見到後又改了主意,如今還是要巴結好這個女婿的。

尤三姐雖然心下疑惑的緊,但這會子卻也不會將自己親媽給翻了出去,只是拿了兩錠十兩銀子,緊緊攥著。

尤老孃知道自己這個小女兒是最有主見的,既然拿了這二十兩不肯鬆手,便任由她去。

只是緊緊抱著箱子,將剩下的拿走了。

平兒到了廚房,想著為賈芸備些消暑的東西,卻不見尤老孃,心下奇怪,便來到後院兒道:“尤老夫人尤大娘?你在嗎。”

尤老孃聽見平兒的呼喚,當下收好箱子,開啟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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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廊下露出一張笑臉來:“平姑娘,我才說過去呢。”

瞧見尤老孃隨平兒離去,尤三姐將另一錠銀子給了尤二姐道:“二姐姐。這可是咱們兩不可多得的,且我過幾日再去姐夫那裡要。等咱們回神京了,也去珠寶坊挑個首飾,回去讓咱們那狗眼看人低的鄰家婆子瞧瞧。”

尤三姐得意洋洋的說著,拉著尤二姐去屋子說悄悄話了。

且說平兒離開後,尤氏嫵媚的臉蛋上露出埋怨,正打水進來的賈芸邊往這邊瞧:“不是說不惱了嗎。”

尤氏扶著身子道:“你這可不能慣著她們,別說我不惱,你這幾日也需要打點那些衙役小卒的,那些老殘兵雖說給了職,也需要你使銀子籠絡,都給了她們,三姐可不是個好纏的主兒。”

“我有分寸。”賈芸將溫水放下,替她用乾淨的汗巾擦了擦身子,又將她的腳細緻的洗乾淨道:“待會兒我得走,估摸著那火銃也該檢查好了。”

又起身給她削了水果。陪著她聊天說話,他是有現代思想的人,這邊兒平兒雖說幫忙照顧著,可他終究不能將平兒當丫環用。

且說有些事情,還是夫妻之間更好做一些,他倒是不覺得照顧懷孕的尤氏有什麼不妥的,畢竟這世上男人也不都是網路上的無情無義,沒有外人在時,便沒有那麼多的男尊女卑。

可是尤氏不這麼想,她終究是景朝的保守女子。

等賈芸換了手帕給她擦臉時,尤氏便將自己的雙手覆蓋在賈芸的手上,將他的手輕輕放在自己心口處:“這兒,一直熱熱的,心很暖。”

“都是些小事,且你又不好意思喚平兒,我來做也是可的。”

“我在想,這大景,又有幾個男子肯這般,且你還有官身,若我還是姑娘時便跟了你,就好了”

賈芸忙完,便帶著火器改良圖紙去校場,尋那些工匠。

雖說他後世看過不少槍械,但是自己做起來肯定不成,他出理念,工匠們也是一看就懂得,他們經手就是。

尤氏勸賈芸不要亂給尤三姐錢,又在當天晚上喚來尤二姐和尤三姐。

叮囑她們若是有意學生意,也是可以的,不能整日這般,尤三姐卻提出她可以幫平兒理賬。

思來想去尤老孃的作風,尤氏又怕她們不知輕重,給賈芸帶來麻煩,便拒絕了。

第二日,尤老孃又提起賈芸回神京後尤氏如何,平兒只言,說寧景街還有處院子,寧榮街西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