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愈發得意。

他冷笑一聲,接著開口說道:“你不是自詡清高嗎?”

“今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事已至此,難不成你還想要否認?”

“呵呵,這丫鬟的眼淚做不了假,諸位也是親眼所見,你休想狡辯!”

隨著程天賜一番氣憤填膺的控訴落下,姜孟川依然站在原地,眉頭微微皺起,但神色卻始終平淡無波。

他看著哭泣的丫鬟,又看看向程天賜,眼中帶著幾分寒意。

他上前一步,語氣沉穩的開口說道:“程公子,在發言之前,請先掂量清楚。”

“事實,是需要有證據支撐的,而不是靠你的片面之詞和胡言亂語的推測就能定論的。”

說到這裡,姜孟川微微抬頭,目光環視了一圈圍觀的眾人,指著然後對著那跪地的丫鬟說道:“這位丫鬟姑娘說我對她不軌,卻沒有半點實際證據。”

“反倒是她將酒水潑在我身上,硬要帶我去偏僻之地,這就合理嗎?”

“諸位可以想想,一個讀書人,會在這種公開場合做出這種荒唐之事嗎?”

“我今日是收了趙大人的請帖前來,這場宴會更是我姜某人的頭一次露面。”

“敢問若是程公子,可會在這種節骨眼上做這種事情?”

聽到姜孟川這番話,那丫鬟頓時臉色煞白,低下頭不敢再看他。

姜孟川也只是斜著瞥了她一眼,隨即繼續說道:“更何況,我身為院試榜首,又剛剛在場中與趙大人對答。”

“我的衣服只不過是沾了一點酒水而已,根本不需要換衣。”

“是她執意要帶我離開,這一點在場的眾人都親眼所見。”

“然而她領我走的路徑卻是越來越偏,敢問這是出於什麼理由嗎?”

姜孟川停頓片刻,冷笑著望向程天賜:“至於程公子,你為何恰好出現在此處?又為何如此急於定我的罪名?”

“這其中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

“想必諸位心中都有答案了吧。”

徐夫人聞言,臉色微變,目光轉向自己的兒子。

程天賜此時額頭冒汗,顯然是姜孟川的一番話問得啞口無言。

他咬著牙,再次強撐著開口說道:“姜孟川,你休要巧舌如簧!”

“這丫鬟分明在哭,你若清白,怎能讓她如此傷心?”

“壞了人家清白姑娘的名聲,你莫非是想賴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