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馬,故意栽贓他。你沒看到那匹馬已經被人帶走了嗎?他還想證明自己,夜裡出燧殺人,也不想想,就算他證明了又有何用?別人想要的是馬,才不在乎他的死活。”

貴山笑了笑。“既然他出了燧,那我們就可以進攻了。”

右大將點點頭。“多派遊騎,包圍平虜燧,別給他回去的機會。只要我們拿下平虜燧,將燧中戍卒的首級送到高闕塞,他就再也洗不乾淨了。”

“除非他能殺死右大將,否則就只能投效右大將了。”

右大將哈哈大笑。“所以,我要給他再準備一個陷阱,等他來殺我。你說,我如果擒住了他,他會服嗎?”

貴山微微一笑。“如果他還不肯,那就只能殺掉了。”

“這樣的勇士,殺掉太可惜了。”右大將咂咂嘴。“希望他能知天命,做一個真正的天武士。”

——

“嗖!”一支羽箭從灌木叢中飛出,直奔疾馳的匈奴騎士胸口。

匈奴騎士聽到絃聲,下意識的滾鞍下馬,藉著馬勢就地一滾,伸手拔劍。

劍剛剛舉起,人還沒站穩,一個身影飛撲而去,一刀砍在他的右腕上。

“啊——”匈奴騎士痛得跪地慘叫,抱著右腕,涕淚俱下。

趙延年將刀架在匈奴騎士的肚子上,淡淡地說道:“別叫了,沒斷。不過,你要是不說實話,但會兒砍你脖子的就不是刀背了。”

匈奴騎士一愣,低頭一看,見自己的右腕雖然腫起老高,卻沒有斷,不禁大喜。

“你……你是誰?”

“不認識我?”趙延年眉梢輕挑。“抬起頭,看看我是誰?”

匈奴騎士抬起頭,只看了趙延年一眼,就認了出來。

“天武士!”他隨即一聲長嘆,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認命的模樣。“右大將讓他們進攻平虜燧。”

“進攻?”趙延年有些意外。

昨天匈奴人在平虜燧外晃了一天也沒進攻,為什麼今天一早就要進攻了?

匈奴騎士只是傳令,不能為他解惑。

趙延年想了想,決定放這人一條生路。“你回去告訴右大將,就說被我劫了,這匹馬,我也要了。讓他洗乾淨脖子,等著我。”

匈奴騎士連連點頭,爬起身,飛奔而去。

看著匈奴騎士跑遠,趙延年翻身上馬,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大漢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