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騙過你吧?”得到趙歸胡的同意後,右大將嚴肅的說道:“所以,你也不要騙我。你是怎麼回來的,又怎麼抓住他,給我說清楚,不要有一個字說謊。”

趙歸胡愣住了,轉頭看了一下趙歸年,欲言又止。

右大將的眼神縮了起來,抓著趙歸胡肩膀的雙手漸漸用力。

一旁的衛士們也緊張起來,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隨時準備射殺趙歸胡。

趙歸胡咬著嘴唇,額頭沁出了汗珠,臉更是漲得通紅。

趙延年哈哈一笑。“你別逼他了,他不好意思說的。”

右大將轉頭看了過來,眼中殺氣騰騰。“為什麼不好意思說?”

趙延年瞅了趙歸胡一眼,滿臉不屑。“我生擒他之後,左賢王看中他的武勇,想招攬他,許他高官。他假意答應了,又假裝喝醉,卻半夜劫持了我,來向你請功。”

他咳嗽一聲,一口唾沫啐在趙歸胡的身上。“不要臉的東西。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說麼?裝什麼正人君子。”他轉頭看向右大將,面帶冷笑。“你們君臣還真是般配,都是沒皮沒臉的貨色。”

“我怎麼了?”右大將氣極反笑,鬆開了趙歸胡,來到趙延年面前。“我是騙了你,還是有什麼諾言沒兌現?”

“你沒騙我,但趙歸胡騙了我,你還用他嗎?”

“他騙了你,又沒騙我,我為什麼不用他?”

“所以啊,你們是一路貨。”趙延年冷笑道:“我不想和他做朋友,也不想為你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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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大將眨眨眼睛,忽然放聲大笑。

笑了片刻,他突然收住笑聲,滿臉的笑容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眼神變得冷酷無情。

他盯著趙延年的眼睛。“你是不是跟了於單幾天,和他一樣壞了腦子?”他伸出手指,用力戳戳趙延年的胸口。“你現在是俘虜,用不用你,是我的權力,不是你可以選擇的。你不肯降是吧?那我也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來人,將他宰了,頭骨做成酒杯。”

幾個身強力壯的衛士走了過來,按著趙延年的肩膀就往外拖。

趙延年也不反抗,跟著他們走。

趙歸胡急了,連忙上前一步,拉著右大將的袖子。“右大將息怒。”

“嗯?”右大將猛回頭,冷冷地看著趙歸胡,握緊了手中的劍。

趙歸胡心中一緊,下意識地鬆開了右大將。

他順勢後退一步,單膝跪倒。“右大將息怒。如果現在殺了趙延年,僕朋必死無疑。”

“那又如何?”

“那左賢王就不會談判了。”

“談判?”右大將眼珠轉了轉,顏色稍緩,伸手示意衛士不要急著殺人。“左賢王想談判?”

“是的,左賢王說,他並不想與右大將為敵。他這次來浚稽山,就是想和右賢王、右大將結盟,沒想刀兵相見。現在右大將不能進攻,他也無法突圍,雙方僵持,兩敗俱傷,不如談判。”

右大將環顧四周,拍了拍趙歸胡的肩膀。“你跟我進來。”又對親衛將說道:“看緊這個中原小子,別讓他跑了。”

親衛將躬身領命。

趙延年哼了一聲,不以為然。

事情搞到這一步,是他沒想到的。

面對右大將,趙歸胡居然不肯說謊了。

你早幹嘛去了?

啐他那一口,一點也不冤枉他。

事情有變,要做另外的打算了。

誰知道這貨進了帳,會和右大將說些什麼。

人心隔肚皮啊。

他嚴重懷疑,趙歸胡說於單想談判的事也是真的,於單等人一直有這樣的想法。

見好就收,與右賢王、右大將破鏡重圓,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