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方向包圍過去。

趙延年不能行走,趙歸胡要守著他,就無法移動。

這種固定的目標最好打了。

見部下開始抱抄合圍,茹林也鬆了一口氣,在路邊的一塊大石上坐了下來,將手中的長矛遞給親衛。

有親衛遞過一隻酒壺,開啟壺蓋。

酒壺是皮製的,一直揣在懷裡,用身體來保溫。

茹林接過酒壺,嗅了嗅,發出滿意的嘆息。

“撲通!”一聲悶響,在他身邊響起。

他轉頭一看,剛剛遞給他酒壺的親衛已經倒在地上。他剛要說話,卻發現殷紅而粘稠的鮮血從親衛的脖子下面流出,頓時毛骨悚然。

“噗!”又是一聲輕響,在身後響起。

茹林猛回頭,脖子發出咯噔一聲脆響。

一個人站在他身後,手中有一柄短刀,正紮在另一個親衛的脖子。

這人戴著厚厚的皮帽子,看不出相貌,但是眼睛很年輕,很清澈,帶著一絲笑意。

“你……”茹林的喉嚨裡一聲悶響,手不受失控的顫抖。

“我是趙延年。”趙延年笑笑,先伸手接過長矛,然後才拔出短刀。

茹林的親衛緩緩倒地,眼中早就沒有了神彩。

茹林看著眼前的一切,腦子裡一片空白,手裡的酒壺也落了地。

趙延年長矛疾伸,接住了酒壺。

“好酒。”他聞了一下,又將酒壺蓋好,揣在懷裡。“待會兒慶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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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林漸漸緩過神來。“你要殺我?”

“嗯,我們要回漢塞,沒有見面禮,正好你送上門來了。”趙延年咧嘴輕笑。“我本來以為安王會親自來,沒想到是你。看來你雖然聰明,卻擋不住抓誘惑。雖然謹慎,卻還是給了我機會。你看,善始未必能善終,始終如一很重要。”

茹林苦笑,上下打量了趙延年一番。“你沒受傷?”

“沒有,連油皮都沒破。”

“那……”

“下懸崖的時候,趙破奴受了傷。”

“趙破奴?”

“哦,他剛改的名字,原來叫趙歸胡。”

“你先下的懸崖?”

趙延年盯著茹林看了一會,忽然一聲輕笑。“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我不想告訴你,就讓你稀裡糊塗的死吧。”說完,矛頭忽然前伸,精準無比的刺破了茹林的咽喉。

“最後,謝謝你幫我送來了長矛。說實在的,我真挺:()大漢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