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強大也只是一個人。在真正的戰場上,比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而是更多的人。”

伊稚邪頓了頓,笑了。“他越是張牙舞爪,越說明他害怕。他害怕阿爸像殺了共友一樣殺了李椒,到時候他也會受到牽連,連這個剛得到的鷹擊校尉都做不成。”

金吉麗伏在伊稚邪大腿上,仰著頭,不解地看著伊稚邪。“那阿爸會殺了他嗎?”

伊稚邪想了想。“他要是願意留在草原上,我就不殺他。”

“那阿爸就讓白衣叔叔和他比劍吧,擊敗他,他就能留在草原上了。”

伊稚邪苦笑,剛要解釋,金吉麗又問:“阿爸是擔心白衣叔叔也打不過他嗎?”

伊稚邪語塞,半晌才說道:“等你白衣叔叔回來,我問問他,行嗎?”

“他什麼時候回來?”

“也許明天,也許後天,反正很快就回來了。”

“我等他回來。”金吉麗跳了起來,揚揚手,頭也不回的飛奔出帳。

伊稚邪頓時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笑容凝固在臉上,揚起的手停滯在半空中,半晌才無力的落下,撫摸著大腿,感受著餘溫,一聲嘆息。

——

“白衣劍士?”趙延年看著得意洋洋的金吉麗,沒理她身後咬牙切齒,恨不得咬死他的弗裡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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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的劍可快了,一定能打敗你。”金吉麗信心滿滿。“就是你要等兩天,他還沒來。”

“你確定兩天就夠?”

“呃……應該夠了吧。”金吉麗猶豫了片刻,又用力的點點頭,給自己鼓勁。

“那行,我等兩天。兩天之後,他還沒回來,我就走了。”

“好的,好的。”金吉麗如釋重負,回頭看了一眼弗裡達,得意的揚揚眉。

弗裡達也鬆了一口氣,轉身出去了。

金吉麗剛要走,趙延年叫住了她。“我想去野狐嶺看看,你能陪我去嗎?”

“我?”金吉麗吃了一驚,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是的。除了你們幾個,我也不認識其他人。”趙延年又道:“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我……考慮一下。”

“行。”趙延年拱手稱謝。

金吉麗有點不好意思,轉身追趕弗裡達去了。

李巨從一旁走了過來,笑道:“趙君,這兩個小美人都看中你了,一大早就來找你。”

趙延年搖搖頭。“李兄,切不可這麼說。身處險地,我哪有這些心思。我只是覺得她可憐,如果有可能,她又願意,我打算帶她回中原,也算是對於單的一點補償。”

李巨笑笑,他並不在意趙延年究竟是怎麼想的,只覺得這小姑娘是一個不錯的人質。如果能帶走,也許會讓伊稚邪的追擊有所顧忌。

“趙君真有把握擊敗那什麼白衣劍士?”

趙延年胸有成竹的點點頭。“如果伊稚邪有把握,何必這麼猶豫,是就派來了。”

“說得也是。”李巨覺得有理。“再厲害的劍士,在趙君面前也不值一提。我之前聽說桀龍重金禮聘趙君訓練他的親衛,還覺得是桀龍沒見識。昨天見過趙君與那蠻子的決鬥,才知道是自己見識小了。你這身手,完全當得起天武士的名號。放眼大漢,也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高手。”

趙延年連連搖手。“李兄,你太誇張了。天下之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誰敢自稱武功第一。”

“有啊。”李巨嘿嘿一笑。“比如那位西楚霸王,就是公認的武功第一。隨高皇帝打天下的勇士那麼多,誰敢與他一戰?廣武山上,霸王一喝,就連高皇帝這樣的真龍也要避其鋒銳。”

趙延年無語。

你堂堂大漢子民,這麼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