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不是基地的人也可以參加嗎?”

聽尹思晨這樣問,武澤糾正道,“你這個人呀,說你聰明嘛也聰明,說你笨嘛也真笨,我們雖然是來受訓的,可以代表嘛。你沒見籃球比賽還有外援呢。”

“那是,”徐秉文接著說,“這是友誼賽,又不是正式比賽,主要是以紀念活動為主題,增加節日氣氛,不是拿名次的。”

“哦,我們都參加嗎?”

“你、我和星緯都參加,武醫生參加醫療中心的應急保障組,負責處理緊急情況。”

“那……有啥要求沒有?”

“這還用問,當然是身體好,有勁才劃得動嘛,”武澤說。

聽到這裡,尹思晨指著武澤說,“啊……我曉得了,我們去出力出汗划船,你就在岸上陪那些美女們,好事都讓你佔了。”

“好好好,我讓你去行了吧。這傢伙三句離不開美女。”

“哎呀,和你開個玩笑嘛,這麼認真做啥,”尹思晨嘻笑著說。

“哪個和你認真了,總是有分工的嘛。”

“哎,說真的,我好幾次去打球的時候蘇醫生都問你為啥沒去,你是近水樓臺吧。”

“哪裡的事,我們是工作關係接觸多一點,人家隨口問一下也是正常的嘛。”

“莫說那些空話了,不光是劃得動,還是要有一些技巧的,不然勁再大也沒用,會影響速度的。”徐秉文說。

“那我們的訓練怎麼辦,不受影響嗎?”尹思晨說。

“我們大部分都是體能訓練,划船不是一樣的嗎?死腦筋,”武澤說。

“從明天開始,體能訓練改為划船訓練了。你們兩個雖然是水鴨子,還沒有劃過船吧,”徐秉文說。

“船是劃過,但這種比賽沒有參加過。”

“這次你就算參加了,不過是友誼賽喲,”徐秉文對尹思晨說。

“其他人都去嗎?”尹思晨問徐秉文。

“當然去啦,30個人參加呢。哎,今天你們幾個聊些啥?”

“是武醫生在問星緯物理方面的問題,”尹思晨說。

“那應該問對人了吧。他才是‘近水樓臺’呢。”

“我哪裡懂喲,只是好奇而已,隨便問問,”武澤說。

“你父親是這方面的專家,多多少少也要受到些影響的。”

“也是,小的時候他常常給我說這些,父親的觀點知道一些總是有用的。”

“耳聞目染啊!”徐秉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