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疵,雖然素淨了些,可是與傅春兒想比,兩人也不差什麼嘛。她自詡容貌並不在傅春兒之下,見到紀燮一顆心全縈繞在傅春兒身上,沮喪之餘,也有些驚訝與不服。然而此刻她越聽越是驚異,什麼能令紀小七竟然要出面請傅春兒“請教”的。
傅春兒笑著用男子的口吻答道:“不敢不敢,請教不敢當,與又炎兄切磋計較,自然不在話下。”
一時兩人心意相通,紀燮幾乎要大笑三聲,只是在瓦匠營外未免太過招搖了去,便生生將自己憋了個紅臉,這才告辭而去。而傅春兒拆開紀燮留下的信件,一時大喜,高聲喚傅陽,道:“哥哥,你看又炎哥給我家院子起的名字——”
紀燮在給傅春兒的信件上寫著他給傅家的建議,上面便提到傅家的院子修好之後,可以叫做“馥園”,一來“傅”“馥”同音,二來傅家是經營香粉頭油這等妝品的,自然院中遍植香花,香氣馥郁,更呼應了傅家鋪子的招牌。
傅春兒極得意地將手中的書信給哥哥看,卻不防書信最後紀燮寫了一小段,只說是傅春兒當日教他做的事情,給傅春兒想個得用的“號”,這事他已經順帶手也辦完了。他說,既然傅家的院子得名“馥園”,那傅春兒自然就是“馥園主人”了。
傅陽將書信上這些言語都看在眼裡,卻絲毫不動聲色,待傅春兒喜孜孜珍而重之地將紀燮的書信仔細收好,這才冷不丁才問傅春兒,道:“你若哪一日,不住這馥園了,是不是就不能叫’馥園主人’了?”
傅春兒一怔,才省過來,傅陽是在調侃她哪一日嫁了人,出了自家的門子,登時紅暈雙頰,心知自己這點心事,除了母親楊氏以外,哥哥傅陽也是十足十明白的。
一百九十四章 衝擊
皮油子這幾日都非常鬱悶。他那日被雷老虎叫去,灌到七八成醉意了,對方才問:“皮大,聽說你新進的那間作坊,好得很,吃喝不愁,工錢多到燒手,哥哥日後怕是要你多照應才成啊!”
“哪有的事!”皮油子帶著酒意,拉著雷老虎大倒了一番苦水。
“原來這樣,工錢沒有傳言中的那樣多啊!”雷老虎笑笑,這就好辦了。“皮大,你或許不知道吧,在傅家作坊裡做活,哪怕傅家一文工錢都不給你,也能發筆小財。”
皮油子的酒意突然就去了七八分,清醒了不少,道:“老雷,有這等好事,你可千萬不能藏私,好生指點我一下!”老雷故意賣個關子,待皮油子心癢難搔了,才附耳對皮油子說了一番話。
皮油子的酒全醒了,瞪著眼看著雷老虎。
“怎麼,你不敢?”雷老虎冷笑一聲。“是怕錢燒手還是怎地?要是你沒這心思,那就當我今日這番話白說,你反正在傅家吃喝總是不愁的。”
“咕”的一聲,皮油子喉嚨裡吞了一口口水,看著雷老虎。
“要我說,你有什麼好怕的?”雷老虎覷著眼,瞥著皮油子,“這事兒你要是能辦成,傅家就算知道了又能將你怎麼樣?從傅家出來,就憑你手裡的配方,我包你能在薛家作坊裡得個管事的職位噹噹——”
“真的?”皮油子想著他與傅家籤的那契紙,心裡就有些不踏實。但是想來想去,那只是一張紙而已,能將自己這個大活人怎麼樣?再說了,自己與傅家的關係,才是最後一張護身符。萬一傅家要發作他,他就能立時將傅元德和邵氏抬出來,整治人難道能夠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