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利程度。她微微眯起眼睛,用手指輕輕觸碰刀刃的邊緣,感受著那逐漸變得鋒利的觸感。

經過一段時間的打磨,刀刃變得越來越鋒利,雖然達不到“吹髮可過的地步”,但是她信誓旦旦的對莊然保證“可以輕鬆地切斷一根細草”。

沈梨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用一塊乾淨的布將刀身擦拭乾淨。

然後,她站起身來,將刀別在腰間。那把短刀緊緊地貼在她的身體上,給她帶來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沈梨穿戴好棉衣手套,戴上那頂小狗形狀的棉帽,蓄勢待發。莊然也檢查了一下手弩,又擦了擦羽箭,確保它的狀態良好。

二人背起捕獵用的套鎖和夾子陷阱,拎著短刀和手弩就這樣出發了。

空氣中瀰漫著刺骨的寒意。撥出的熱氣在冰冷的空氣中迅速凝結成白霧,又隨風飄散。

“早點回來!”雖然心中知道沈梨和莊然在捕獵方面都很有經驗,但這幾年的野外生活經驗告訴她,人在大自然和萬物中其實是那樣渺小微弱,沈梨冒冒失失的性格讓葉宵有些擔憂。所以沈梨一出房門她就追了出去,站在門口對著沈梨叮囑道。

“知道了知道了!”沈梨頭也沒回,一邊擺手一邊蹦蹦跳跳的往前走,像個脫籠的小鳥一樣。

葉宵站在門口,她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寒風中,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的雙手緊握著門框,指尖因為寒冷而變得蒼白。

“遇到危險別逞強,知道嗎?”葉宵看著沈梨漫不經心的樣子,忍不住又囑咐起來。只是沈梨已經走遠了一段路,她只能將叮囑的話對著她的背影大聲的喊起來。

感受到葉宵的擔憂沈梨停下腳步,她把雙手比成喇叭狀放在嘴邊,大聲的回應著葉宵:“知道啦!放心吧!!!”

說完沈梨對只穿了一件毛衣的葉宵擺擺手,示意她外面冷,趕緊回屋裡去。

葉宵雖然擔心,但是也只能默默回屋等著去了。她轉身回到屋內,輕輕地關上了門,但心中的那份牽掛卻始終無法放下。她站在窗前,望著他們遠去的方向,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