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虛無縹緲的字眼去犧牲自己想要的生活?

說起來,農村女人確實也苦,老公長期不在家,有的半年回一次,有的一年才回來一次,自己小孩在外讀書,家中就只有自己一人,白天的孤獨可以透過勞動來打發,夜晚的孤獨是無法解決的,尤其是在外結識一些男人,經常接觸,噓寒問暖間,難免心生情愫,久而久之,兩人不謀而合地睡在了一起。

特別是由於物質條件越來越富有,飽暖思淫慾,一些沒事的女人最容易出軌。

心閒必生事端,有人說“要生情,打麻將,要學壞,去唱歌”,在他們日復一日的頻繁接觸中,難免兩人之間會擦出愛的火花,讓自己寂寞、孤獨的心尋找一份寄託、一個避風港灣。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想想自己老公長年不在家,在外乾的活又髒又累,不象身邊接觸的男人,成天沒事,逍遙自在,打打麻將,晚上邀自己去歌廳唱唱歌,吃吃夜宵,她們認為這樣的男人才是會過日子的人,口袋有錢,出手大方,給她們點小恩小惠,幻想著如果跟著這樣的男人一定生活得會很幸福,可她們不知男人的心,叫她們出去玩,都是有目的。

人人都不傻,在跟他們出去的同時就應該想到,他們的所圖,想想他們憑什麼對自己這麼好,孰不知,他們個個都是想得到她們身子的人,男人都是用下身思想的動物。

對,有句話說得好,男人上半身是修養,下半身是本性,女人上半身是風景,下半身是陷阱,這話充分概括了男女之間的各有所求,說出了男人與女人的本質。

中午一凡沒回去休息,坐在辦公室胡思亂想,也沒想出怎麼來解決自身的問題,直到接到bb機的資訊。

bb機的留言是楊心凌發的,她要一凡去幫她們運材料去開料車間。

一凡想下午本就沒什麼事,也就去幫幫她們。

剛到材料倉,就看到楊心凌站在辦公室門口,一凡走了過去,她說:“陳程剛才來電話問你辦公室的號碼,我說不知道,也的確是不知道。”

一凡問楊心凌:“她沒說什麼事嗎?”

她說:“沒有。不管她,幫幫忙,運幾車材料去開料車間,材料已經辦好出庫手續了,你只要運就行。”

她說,梁麗雅已經在不鏽鋼倉庫了,說後,就把叉車鑰匙給了一凡。

把叉車開到不鏽鋼倉庫,梁麗雅把要出倉的材料用粉筆在上面做好了標記,然後對一凡說,不知是不是中午伏在桌子上休息的時候,身體著涼了,頭有點痛。

一凡說,你不知道到醫務室去弄點感冒藥吃一下,然後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沒有發燒,說,你去休息吧,我會把這些材料運到開料車間去。

一凡運完第二車的時候,剛好禮叔走了過來,一凡熄了火,下了車,發了煙給禮叔,又幫他點好煙。

一凡說:“禮叔,不知梁麗雅她們有沒跟你說,讓我幫忙運材料的事。”

禮叔說:“她們已經跟我說過了,你有空就幫幫她們,沒空就不要勉強,畢竟不是你份內的事。”

一凡說:“謝謝禮叔,放心,我會的。”

兩人又聊了一下其他的事,禮叔就回辦公室了。

把全部材料運完,差不多花了一個小時,因為生產任務多,進出車間時有的地方要挪位置,所以用的時間就多了一點。

楊心凌早已泡好了茶等一凡,一凡問梁麗雅說:“麗雅姐,頭還痛不痛?”

她說:“還是這樣,不想吃西藥,也沒去醫務室。”

一凡說,我給你按一下吧,說後,站在她椅子後面,幫她按起了頭部,然後給她畫了一道治病符,一束金光打入她的腦中,她感到一股暖風吹入她的太陽穴。

梁麗雅說:“不痛了,吃藥哪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