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的客人本就不多。最初倒是有幾批大宗的客人,我只是通風報信,並不清楚雷緒是否下手。不過小人去過鹿臺崗,留意到山上的一些狀況。雷緒手底下,應該有百十匹馬,想必是動過手,否則他也不會得來這許多馬匹。”

“那你可知道,雷緒要這麼多馬做什麼?”

馬匹對於中原而言,非常珍貴。

似周倉當年落草土復山,手底下也就幾十匹馬而已。

雷緒突然間要那麼多馬匹,一定是有所圖謀。否則的話,他這樣做,就很容易引起官府注意。

胡班說:“這個小人真不知道。”

“事到如今,你還不老實,你說不說,說不說!”

胡華衝過去,舉起竹杖又要打。

胡班抱著胡華的腿哭喊道:“爹啊,我是真不知道。我只是想讓您過的好一點,沒想那麼多啊。”

看起來,胡班是真不清楚。

“大頭!”鄧稷突然道。

許儀連忙上前,插手應道:“喏!”

“你和夏侯將軍可熟悉?”

許儀點點頭說:“夏侯叔父與家父頗有交情,我曾與他見過幾次。”

“你連夜動身,前往陳留。把這裡的事情,通稟給夏侯將軍……就說,那雷緒是一股悍匪。”

“喏!”

許儀連忙往屋裡走,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穿戴整齊。

他戴上兩個隨從,和曹朋交代了一下,把剩下的隨從就交給曹朋指揮,然後便趁著夜色,匆匆離去。

“濮陽先生,這些人怎麼辦?”

濮陽闓看了胡班等人一眼,嘆了口氣,對胡華道:“胡華,這附近,可以會治傷的先生?”

“呃……有!”

“阿福,派兩個人,騎馬帶著胡華,把先生接過來。”

曹朋答應一聲,便把事情託付給了鄧範。

鄧範叫上兩名隨從,帶著胡華離去。看著滿院子的傷號,曹朋也嘆了一口氣。即便胡班老實交代,可是依小杜律,這傢伙也少不得捱上一刀。想到這裡。曹朋搖搖頭,轉身想找周倉。

殊不知,胡班一直留意。

他見曹朋搖頭,立刻心知不妙。

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太大了,大到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可以得以倖免。

可是,他又存了個希望。曹朋之前的那些話,讓他看到了一點光明。如果連曹朋都不幫他,那他就死定了!

“小公子,小公子留步。”

胡班跪行數步,臉上呼喊。

曹朋停下來,向胡班看了過去。

“小公子,小人剛才想起來一件事。”

“嗯?”

“兩個月前。我給雷緒送馬。那天雷緒的興致看上去很好,還把小人和小五都留下來吃酒。”

小五?

曹朋的記性很好。

他記得,那個使耙子的青年,好像就叫小五。

小五這個時候,也清醒了不少。被曹朋撞出了內傷,使得他臉色看上去,沒有半點血色。

見曹朋向他看來,小五連連點頭。

“確有此事,小人可以證明。”

曹朋又看向胡班,“你接著說。”

“吃酒的時候,雷緒曾向小人打聽雍丘的狀況。還問我。雍丘有什麼富戶,平日裡守衛如何之類的問題。小公子也知道,小人平時是個閒漢,到處遊蕩。雍丘也好,圉縣也罷,小人都挺熟悉。所以小人就把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了雷緒,為此雷緒還賞了小人一貫錢。”

曹朋抬起頭,凝視鄧稷。

鄧稷則上前問道:“那雷緒近來可有什麼異常動靜?”

“回大人的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