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好慘啊,上星期一天能有五千票,結果今天只有……

還變成了新人榜的第二名,傷心啊!還剩下最後一週,弟兄們再給力點吧,咱總不能虎頭蛇尾,對不對?

繼續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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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時,風越來越大。

時值初春,陰極而陽生,陰陽交匯,故多有風雨。南陽郡本身已靠近南方,所以春季多風,也很正常。

夕陽聚營地裡,除了少數士兵仍在堅守之外,大多數都躲到了避風處。

整個營地裡都很安靜,除了呼嘯的風聲,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

馬玉走出來,看四下無人,鬼鬼祟祟來到一輛馬車旁邊。他從懷裡取出一枚火摺子,深吸一口氣,在車板上用力一擦,火摺子頓時顯出一團光亮。馬玉將火摺子扔到了車裡,扭頭就走。

只見那團火光在一堆糧草中慢慢漚著,一股黑煙漸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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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稷倒在床榻上,揹著身子,好像睡熟了。

駐守在門口的兩個鉤鑲手,相視一眼之後,輕輕點頭。

遠處,馬車上的輜重,正在漚煙。不過在黑夜裡,不太容易被人發覺。兩個鉤鑲手閃身撩開了帳簾,輕手輕腳的溜進去。而床榻上的鄧稷,仍舊靜靜的躺在那裡,根本沒有動靜。

一名鉤鑲手的臉上,浮現出冷酷殺機。

輕輕拽出長刀,高抬腳,輕落步,走到了床榻旁。

軍帳裡,燭火搖曳,鉤鑲手的面目更顯猙獰。只見他咬著牙,把長刀高高舉起,手起刀落,咔嚓一聲,就看在床榻的鄧稷身上。鄧稷,依舊沒有反應,人頭骨碌碌落地,啪的摔成粉碎。

居然是一個披著黑絲的瓦罐。

圓乎乎的,蒙著一層黑布,看上去就好像人的腦袋一樣。

鉤鑲手愣了一下,連忙上前一步,一把掀開被褥。被褥下,還是被褥,只不過是被捲起來,再用一層被褥掩蓋。這樣一來,從外面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人睡在這裡。鉤鑲手大吃一驚,扭頭剛要說話,耳邊就響起了同伴的驚呼聲:“老六,小心!”

一抹寒光從床榻後竄出,鄧稷猛然從床榻的圍欄後面顯出身形,鐵劍掠過劃出一抹長虹,噗的一聲,正刺中那‘老六’的後心。老六眼睛瞪得溜圓,似乎有些難以相信。他艱難的回頭,想要看清楚兇手是誰。卻見鄧稷一咬牙,猛然拔出寶劍,一股血箭噴到他的衣服上,頓時染成一片血紅。

噹啷一聲,長刀落地。

鉤鑲手倒在血泊中……

與此同時,帳外的營地裡,突然傳來了一陣淒厲的呼喊聲:“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

伴隨著‘走水’的呼號,喊殺聲驟然響起。

鄧稷臉色一變,厲聲喝道:“爾等竟敢焚燒輜重,可知道這是謀逆之罪?”

剩下的那名鉤鑲手,呲牙笑了!

“謀逆?沒錯,的確是謀逆……不過不是我們,是你!”

“什麼?”

鄧稷驚訝的看著對方,哪知鉤鑲手卻不再開口,一手鉤鑲,一手漢環刀,墊步擰身撲過來。

“廢話少說,看刀!”

鋼刀呼的落下,勢大力沉。

這鉤鑲手,原本是魏延派來保護鄧稷的人。

可沒有想到,如今卻變成了索命的無常。這些人都是義陽老兵,殺法驍勇。鉤鑲兵,又屬於近衛,整個義陽屯,也不過二十名鉤鑲手,其戰力自然非同尋常。鄧稷剛才之所以能殺死一人,完全是靠著偷襲。

東漢末年時的書生,可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酸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