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命令,讓你一回來,便去見他。”

說著話,典滿帶著曹朋往裡走。

而夏侯蘭韓德兩人,徑自在門房休息。

穿過中閣大門,曹朋和典滿來到後院。只見這園中的杏花已經綻放,散發著淡淡花香……

曹***,正在花廳裡假寐。

聞聽曹朋抵達,他立刻命曹朋覲見。

花廳裡,光線很充足,照映在曹***的身上。

他看上去略顯憔悴,想來又是勞累一整日所致。

“叔父,您可要注意身體才是。”

曹朋忍不住輕聲勸說,又使得曹***開懷大笑。

“不礙事,不礙事……倒是阿福你鏖戰一夜,身子可康復?”

“已經大好!”

曹***拉著曹朋坐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眼中盡是讚賞之色。

“我這麼匆忙把你找來,想必你也能猜到一些端倪。據細作回報,袁紹已入駐酸棗,不日將南下中牟。延津一戰,我原本擔心把袁本初打得怕了,不敢南下……哪知道,他竟然把沮授囚禁起來,執意要南下攻打許都。嘿嘿,若他從了沮授之計,我還真有些不好應對!”

曹朋靜靜的聆聽,並未言語。

沮授,還是被抓了!

這也是唯一一個能威脅到官渡之戰勝負的傢伙。

袁紹把沮授囚禁,等同於斬了他的雙臂。看起來,官渡之戰仍依照著歷史的軌跡發展,我亦無需擔心。

“叔父,袁紹為何要囚禁沮授?”

曹***冷笑一聲,“無他,傾軋耳。”

“哦?”

“據細作打探回來的訊息,袁紹小潭失利後,郭圖便進獻讒言。

沮則從再次獻策,建議袁紹放棄許都,主攻兗州。可是袁紹卻不同意……沮授許是言語激烈了一些,以至於袁紹大怒,將他拿下。依我看,沮則從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以郭圖逢紀等人的德行,定不會放過打壓他的好機會。只可惜,此等人物,竟非我所用,可惜!”

所以說,打死也不能投靠袁紹。

如果真的投靠袁紹,不是在戰場上被殺,恐怕就要被那些謀士所害。

曹朋不免心有慼慼,話鋒一轉道:“叔父這麼急將我喚來,究竟何事?”

曹***沉吟片刻,“想來你也知道了,越騎營在小潭一戰,幾乎全軍覆沒……我欲重建越騎營,所以把你喚來,想要問問你的意見。”

“我的意見?”

曹朋一怔,愕然看著曹***。

那意思分明是說:你不會是想要我去重組越騎營吧。

曹***微微一笑,用力的點了點頭。

“兵員你無需擔心,子孝已在許都徵召兩萬兵卒。你可以從這兩萬人中任意抽調兵馬,重組越騎營。

我和奉孝商議了一下,就讓你暫領越騎校尉,在許都練兵。

所需輜重軍械,可向子孝領取。校尉以下任免,由你決定……不知你有沒有信心,做好此事?”

曹朋,倒吸一口涼氣。

真的是讓我做越騎校尉?

那可是秩比兩千石的職位!別看曹朋現在也是校尉,可他現在這個校尉的頭銜,和越騎校尉相比,差距甚大。檢驗校尉不過比千石而已。如今一下子變成了比兩千石的越騎校尉,曹朋等於連升三級。從檢驗校尉往上走,還有秩千石,真千石兩個俸祿登基。誰都知道,從千石校尉到兩千石校尉,中間隔著一道天塹。能成為兩千石校尉,才算是真正的進入核心階層。

曹朋遲疑了一下,輕聲道:“叔父,我怕我年紀不大,資歷不足啊!”

“《》歲而得驃騎將軍,你今已十七,論戰功更是顯赫,誰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