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出身不一般,午夜黑漆漆的院子客廳她也不用開燈如履平地。

只是這樣嚇到了好幾次半夜出來喝水的父母和找吃的弟弟。

被家人說了好幾次以後。他也不想她為難。尊重她的生活習性。

不顧母親的不捨和反對再次跟白蘭搬了出去。

但問題是白蘭不會做家務。他從小被母親養的嘴巴比較刁,以前陳婉在的時候即便她也十分大小姐脾氣,但她十分有情調,或者說很會花錢享受,自己不會做可以點餐甚至專門請了大飯店的廚師親自來家裡做。

但白蘭卻完全不講就這些,如果自己有應酬一天不回來,她就會一天不吃飯。

她沒有朋友,除了練習那些家傳的動作基本沒有別的愛好。

每天就鑽到家裡。或者看一些毫無內涵的偶像劇,或者一睡一天。

這種完全另類的生活在他看來無論是對身體還是身體心理都有很大的壞處。

他有心改變她。

帶她參加朋友同事同學間的聚會。

然後發現她大概連正規的教育都沒有受過。

那些女性朋友同學談起的話題不管是什麼她都一副茫然的樣子。

化妝品,衣服,包包,甚至明星娛樂八卦,最近的影視資訊,升職,加薪,柴米油鹽,國際國家動態所有的一切的一切。一個普通人都會有所涉及她都不感興趣,

想一個完全生活在不同時空的另類。

而且很自我。不管是在什麼場合,她不喜歡誰在看到那個人的時候就會直接冷下臉來告訴對方,我不喜歡你,我不想跟你說話。

等等等等。

讓他幾乎成為了笑柄,但兩人在一起實在不容易,他對白蘭又是真心喜歡。

她身上有一種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靈動。

那種無所畏懼的氣勢,是他所遇到高的女孩都不曾有的。

一種純天然精靈一般清透的氣質。

而且她為了自己跟家族決裂,那樣孤注一種,當初他站在那個造型詭異的寨門前是親耳聽到那個一身青衣的可怕女人面色冰冷的說,她以後沒有允許絕對不許自己回到白家,在外不許以百家傳人自居,甚至不許使用百家的任何功法。

如果發現就會施以折刑。

他不知道所謂的折刑是什麼,但看對方鄭重其事的表情肯定是個很可怕的刑法。

他愛的女人為他犧牲這麼多,他怎麼捨得對她要求過多。

所以知道她不喜歡去那些場合,他就不帶她去,有了沒必要的應酬他都推了陪他。

但他終究是一個有事業心的男人,他雖然不指望自己的女人能在事業上幫助自己多少。

但最起碼不要拖後腿。

可是隻要自己稍微一忙,她就會不開心,不開心也不說就是冷冷的看著你,不知道是不是出身的關係,每當她做這種表情的時候, 他都能感到一股凌厲的殺氣。

慢慢的就覺得有些辛苦,自己忙碌一切卻吃不上一頓熱飯,出去應酬回來還會遭遇冷臉,她徹夜不睡,即使再小心有時候也難免弄出動靜,讓他的睡眠質量也跟著下降。

這一切為這真愛他都能忍受,戀愛中的人多數都是盲目的。

只是現在讓他覺得疲累不堪的是白蘭自從發現懷了身孕,在至極母親強烈的要求下回到了祖宅 以後。

以為婆媳問題爆發的各種事件。

因為白蘭的性格和作風,出身大家對禮儀要求比較高的母親就有些不高興。

但她不是那種刁鑽的人,即便心有不悅也會忍著不會直接說出來。

會旁敲側擊婉轉卻固執的試圖改變。

比如帶著白蘭看歌劇,聽音樂會,雖然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