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聽到背後的腳步聲,布魯斯頭也不回地問道。

蘇槐序:“這附近能看風景的地方又不多,並不難找。”

渡邊:“當然,最重要的是科茨看見你朝著這邊過來了。”

布魯斯:“你們什麼時候也學會教官那套欲抑先揚的笑話了?甚至還是組合技。”

蘇槐序:“反正他到現在還沒回來,也聽不到。”

渡邊:“那你有被我們兩樂到嗎?”

布魯斯:“你們兩個試著去講笑話這件事本身就更有趣一點。”

渡邊:“那我下次不講了。”

蘇槐序:“如果下回這麼做的是你,請提前原諒我,我會用和你現在同樣的話語來回答你。”

蘇槐序和渡邊分別在布魯斯的左右邊坐了下來。

渡邊將手中的另一個水壺遞了過去。

渡邊:“給,加扎的薄荷茶。”

布魯斯:“回去得和他說聲謝謝。”

布魯斯開啟水壺,繚繞的水蒸氣帶著薄荷的清香飄上夜空。

蘇槐序:“不用謝。”

布魯斯:“?”

渡邊:“加扎早就料到你會這麼說,所以提親讓我們兩帶了這句話。”

布魯斯:“······看來我讓大家擔心了啊。”

布魯斯自嘲地笑了笑。

蘇槐序:“嗯,艾伯特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起了個頭,自責到不敢來找你。”

蘇槐序:“我們可是勸了他好久啊。”

布魯斯:“那麼渡邊、槐序,你們兩個是為了什麼而來呢?”

布魯斯放下手中的水壺,看著眼前的天空說道。

蘇槐序:“我們兩個只是來送茶的,要不要我們繼續留下,看你的選擇。”

布魯斯:“那就聽我講一個故事吧,我有一個朋友······”

蘇槐序:“······”

渡邊:“······”

布魯斯:“······”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布魯斯:“算了,都到這種地步了,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布魯斯臉上罕見地露出了彆扭的表情。

布魯斯:“渡邊、槐序,你們覺得孩子追尋父母的影子是一種逃避嗎?”

渡邊:“······”

槐序:“······”

(槐序的模版就是按渡邊來寫的,但主角更慘一點,父母直接沒了,見都沒來得及見。主角與斯威克的對話基本上是按照渡邊參軍前和信、巴拉德的對話寫的。所以這一段渡邊所想的其實和槐序差不多,主角所想的就不寫了。)

渡邊:‘母親留下的信念到底是什麼,世界上還有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是她要那麼做。’(渡邊的母親鶴子和主角父母一樣都是和平行動的一員,都死於黃金時代之前,即和平到來之前。)

渡邊:‘我相信父親你一定可以理解,母親,也能給我做出解釋。’

渡邊:‘但是我想,無論用什麼樣的話來告訴我,這之間始終都隔著一層經歷上的障壁。’

渡邊:‘如果我也成為軍人,哪怕只是僱傭制的軍人,也能更靠近母親一點,更理解她一點吧。’

渡邊和槐序不由在腦中回想著自己與親人之間的對話。

蘇槐序:“我想追求本身並沒有對錯,畢竟他只是一個過程,而不是結果。”

布魯斯:“······你們聽說過‘猴子撈月’的故事嗎?”

渡邊:“記得是一群猴子從樹上搭人梯,試圖撈起水中月亮的故事?”

渡邊:“具體是七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