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你們就能放過我了嗎?”

“反正早晚都要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真相!”

方宏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令陳安直皺眉。

這時,一旁的六叔上前一步冷聲道:“老子我走南闖北二十幾年,別的東西見得不多,折磨人的法子倒是看過不少。”

“如果你想試試的話,那我就挨個讓你嘗一遍。”

方宏偉身子猛地一抖,這完全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

他也對別人實施過類似酷刑的法子。

曾經在天河市到處晃盪時,相中了一個年輕人妻,追求無果後他將夫妻二人綁架到私人別墅開始折磨。

剛開啟只是讓那丈夫親眼看見他強j女人。

後來又覺得不夠過癮,讓女人死死咬住大理石板,一旦對方反抗或者不願意立刻就會招到他和手下的暴打。

最後女人被活活折磨死,男人被生生氣死。

一想到比這種折磨人的法子還要殘酷十倍的酷刑要落在他的身上,心中滿是寒意。

“我……我說!”

方宏偉,結結巴巴的開始講了起來。

“向華弓死訊是總部裡黎東的手下一個叫富佬的傢伙告訴我們的,他提出和我們合作剷除陳天的勢力拿下天河市。”

“富佬和我說,總部以向華弓夫人的名義召集眾掌舵人在大京市集合,就是為了清除昔日向華弓的舊部。”

“那些跟在向華弓身邊多年,經歷血雨腥風的幾個分部掌舵人是絕不可能接受黎東成話事人的。”

“首當其衝就是陳天,所以這就是一場鴻門宴,只要陳天到了大京市,那便必死無疑,而其他的那些昔日支援向華弓的人也都會死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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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叔眼中眸光一閃。

“所以你是說向華弓的夫人唐青也參與了這次行動,還支援黎東成為下一個話事人?”

“不僅如此,據富佬和我們透露,黎東已經是唐青床上的常客了。”

“未來向氏集團要變成他們二人的了。”

“黎東他們什麼時候動手?”陳安一把扯住方宏偉的衣領。

“就在今天。”

陳安突然感覺腦子一熱,身體一晃,整個人向一旁倒去。

得知自己父親可能已經被殺,她感覺彷彿天都要塌了下來。

她倒的位置剛好是蘇京站的地方,蘇京一把摟住了她。

“去聯絡陳天吧,或許還有機會。”蘇京開口說道,順便將陳安的身體扶正。

“對,六叔,快聯絡我父親。”

六叔深深看了蘇京一眼,翻找著電話,一番折騰後。

數十個【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讓眾人的心沉到谷底。

完了,天河市要變天了,沒了陳天的威勢,天河市恐怕也要大亂了。

六叔意識到這一點,看向陳安。

“帶上他,回陳家!”陳安指了指地上的方宏偉,和六叔幾人向門口走去。

方宏偉現在還不能死,若是陳天一死,方家得勢對陳家動手。

他就是和方家談判的籌碼。

走到半路,陳安又折返回來,來到蘇京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

“蘇京。”

平靜淡然的聲音完全不像是一個剛經歷一場大戰的人。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出手相助,但還是要謝謝你。”

“未來在天河市有任何事,只要我陳安能辦的到的,絕不推辭。”

“天河榮府花園別墅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陳安挺了挺完全不符合她這個年齡該有的胸脯,臉上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