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護送三位殿下回京。當然,考慮到晉王燕王有傷在身,我會派一名軍醫隨行,也會給你尋一輛馬車代步。”

三人都是年輕人,路上這點顛簸還不至於會危及生命,朱棡的毒已清,用不了多久就會醒,箭傷在肩膀並不會影響行動。

反而朱棣剛捱了四十軍棍,目前幾天,只怕都得趴著才行。

不過有季如風有言在先,強行讓他們回京,不用擔心老朱會怪罪讓他三個路子路上受罪。

再說了,三人偷跑離京,還混進軍中,受點罪是該的。

想及這裡,鄧愈便立即著手安排三人回程事宜。

“鄧帥,稍等片刻,俘虜裡有一個人我想帶走。”

聽著這口氣,壓根兒就沒打算商量,鄧愈也沒當回事,揮揮手隨他去。

他堂堂燕王,想從營裡帶走個俘虜,根本不算事,通知他一聲已經算尊重他了。

當然,這也就是他鄧愈,或是換成徐達傅友德,恐怕想帶走一個人就沒那麼容易了。

苗妍望著親自給自己鬆綁的朱棣,心中不免有一絲慶幸。

看來是已經找齊解藥,解了那人的毒。

“誒?怎麼又給我綁起來了?放開我!你答應要放了我們的……”

苗妍剛剛還在慶幸,被人從柱子上解綁,結果一眨眼又被綁上雙手。

“燕王朱棣許你的承諾,關我黃四郎什麼事?我三哥的毒是我師父解的,跟你沒半根毛關係。”

聞言,苗妍瞬間炸毛。

“無恥!言而無信!食言而肥的卑鄙小人!”

綁好苗妍雙手,朱棣還留了六尺長繩子。

拽了拽繩子,長短正合適。

聽到這話,朱棣不屑一顧吐了個痰。擼起袖子秀了秀肱二頭股:“老子可不肥!老子現在是大頭兵黃四郎!我食哪門言了?你以為我不知道?現在即便尋了藥回來,也只是救下三哥的命,根本就無法完全治癒!你是我的俘虜,你命由我不由天,滅你不過揮手間!”

……

另一方向,朱標季如風二人,一路繼續東進。

不久之後,便降落在養心殿前。

“養心殿?先生,這時辰父皇不是應該在御書房批閱奏疏?”

以後這時辰,老朱都是在批奏疏,哪會有功夫待在養心殿?

除非是把活兒都扔給他的時候……

“沒錯,你想對了,現在御書房偏殿被做為內閣辦事處,批奏疏的活兒,都是內閣在做,最後再由上位閣御朗,准奏的就硃批個準字,不準的便直接打回去。”

“誒?!奏疏還能這麼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