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教訓季予凡,因為季予凡對她剛和的無禮,現然見傷到於悠了,對沈小夕說自已沒有什麼,叫她先不要和季予凡打了。

“哼,便宜你了。”

沈小夕瞪了一眼季予凡,見俞雲川扶著唐嬈出去,也扶著於悠出去了。

唐嬈走出了那間差點兒成為她惡夢的房間,就看到林秋菊和林冬梅坐在沙發上面,兩人都是臉色蒼白。

黃仔和魚頭站在她們身邊,都是一臉厭惡不屑地看著林家姐妹,等看到唐嬈出來,都關心地看著她,發現她好像臉色沒有什麼異常,知道她沒有受到太大的驚嚇,才放下心來,又憤憤地看著林家姐妹,想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親人

“媽媽,你有什麼解釋嗎?”

唐嬈看了林秋菊一眼,然後看著那還放在桌子上的餐點紅酒,心裡面居然已經沒有任何的傷心失望,連氣憤都淡化了,她想她真的已經放下了這份親情和這份恩情了吧?

林秋菊看著唐嬈,又看著她後面出來的季予凡,即使臉上撲了再濃的妝也掩蓋不住她的蒼白和驚慌。

“我們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林冬梅這個時候急忙開口了,她拉了一下身邊的姐姐,提醒她這個時候可是不能漏餡,現在季予凡可是也在這裡,如果承認了,那麼她們的下場是會很可悲的,算計唐嬈那是親生女兒就算是被人不恥也不會有什麼懲罰,可是算計季予凡可就說不過去了。

林秋菊被妹妹一拉也回過神來,她臉上就是再多的愧疚這時候也不能說實話了。

沈小夕嘲笑道:“你們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林冬梅揚著頭板著一張豔麗的臉說:“當然,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我們在這裡好好的,就被你們扯著到了這裡,嚇死人了,這像是對長輩的態度嗎?”

林冬梅謊話出口,本來的害怕居然也消失了,一想到剛才的情景就心生惱怒,剛才她和林秋菊離開這個房間,本來她正告訴林秋菊她會偷拍季予凡和唐嬈一起離開酒店房間的照片,然後給媒體,相信所有人都會知道唐嬈和季予凡開房了,那時候唐嬈迫於輿論還不和季予凡在一起嗎?結果還沒說完就被突然出現的黃仔和魚頭抓住扯到了這裡,就知道情況敗露了。她立刻就想到了這些說辭,想季予凡不知道是她們設的局,唐嬈也不沒證據是她們害的她,只要打死不承認就好了。

“姐姐,我說我只是在酒店遇到你和你說兩句話,怎麼就被當成犯人了?你又怎麼惹你這個大人物的女兒生氣了?可不要連累了我。”

林冬梅說著衝林秋菊使眼色,讓她按自已編的話向後說。

林秋菊不敢看唐嬈的臉,只看到俞雲川那雙刀一樣的眼和季予凡沒有表情的臉,立刻順著林冬梅的話說了。

“阿嬈,這是怎麼回事?你喝酒有些不舒服,媽媽把你扶到房裡休息,才出去給你買醒酒藥,就被人抓上來了,怎麼予凡也在?”

唐嬈看著林秋菊,想真是差勁的演員,用那麼一張膽戰心驚的臉怎麼能說也這麼推脫的話來呢?

“小姨,這麼說你並不知道我在這裡了?”唐嬈嘴角扯出一抹諷笑來,見林冬梅點頭後才說:“可是我明明記得是你和媽媽把我扶進裡面的房間去的啊,而且那個時候季予凡已經在裡面了。”

“胡說”

林冬梅大叫道,她心裡驚道明明自已找來的**很厲害的,就是一頭牛也會失去意識,怎麼唐嬈那麼清楚,難道當時她摔倒時就已經清醒了?那這藥也太沒用了

“季少,我記得今天你是和客戶在這裡吃飯,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啊你從那個房間裡出來?難道你對她做什麼了?”

林冬梅仍不死心,她想著自已臨走時給季予凡吃的那粒藥,那可是極厲害的春。藥,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