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楚楚,老實地回答,否則你是自已害自已,這次你能逃過去,下次呢?”

於悠在一旁說,她一看這個妹妹的眼神就知道她有問題,雖然她是不想管她的死活,可是因為林秋菊的身邊有了她就會對自已關注少一些,她可不想和林秋菊再有更多的牽扯了,當然,她就算不喜歡林秋菊,也是不希望她痛苦的。

林秋菊也拍著她的手說:“楚楚,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個時候不要耍性子,媽媽不能沒有你啊。”

季楚楚想了想說:“單姨知道,她對我說讓我請海濤哥吃飯,說她可以幫我勸一下海濤哥。”

季楚楚說出來之後突然也開始懷疑單如了,因為這次她和單海濤同時中藥,這太過於巧合,她無法相信是他們分別的對頭要他們的命。最重要的是,在她出門前是單如給她打了電話說單海濤的車壞了讓她去接他的,而且還對她說讓她不要說出來知道單海濤的車壞了,說這樣可以顯示他們有默契,現在想想這會不會是她想讓他們坐上同一輛車呢?

季楚楚把自已的懷疑說了出來,在自已的生死麵前,她不會任性了,不會為任何人保守秘密。

單儒明的臉色佈滿陰霾,他其實早就想到了是單如,唐嬈也提醒了他,畢竟他曾經的病也被唐嬈診出來是因為常期吃相剋的菜所致,而且還有微量到讓醫生沒有辦法檢查出來的慢性藥,這些都讓他懷疑是單如做的,現在他的兒子出事,所有的證據也幾乎指向了單如,指向了這個他早就懷疑的人。

單海濤說:“在我從公司出來之前,我好像看到單如在後面看我。”

唐嬈問:“公司裡面你喝過什麼東西嗎?”

單海濤想了:“喝過咖啡,是我的秘書泡給我的。”

單儒明立刻掏出電話打給公司的人讓查那個秘書的電話,聯絡到那個秘書,開始詢問她關於那杯咖啡。

季楚楚也努力地想了起來,說:“我習慣在每天下午吃飯前的一個小時前喝一瓶養顏液,那個還是單姨給我的,難道是那個有問題?”

這個時候單儒明也掛了電話,臉色不好地說:“那個秘書說了,她泡咖啡的時候沒有離開過那杯咖啡,我讓人去查剩餘的咖啡,結果被告之咖啡沒有了。”

季楚楚想到自已那些養顏液今天正好是最後一瓶,而單如堅持讓她一定要今天把單海濤約出來……

幾乎眾人的矛頭都指向了單如,一陣沉默之後於悠先開口了。

“看來單如是想要導演一出楚楚不滿意海濤要分手然後兩人在車上發生爭執最後發生車禍車毀人亡的戲啊。”

單海濤說:“是這樣吧,早上我的車壞了,我一直覺得壞的很奇怪,明明我在停車之前什麼事情也沒有,再回去就發現車壞了,也許是被人破壞的吧,只是想讓我坐上楚楚的車,否則楚楚吃的是安眠藥,她就算開車也不會出事的,完全可以把車停到一旁去,而單如是知道我知道楚楚開車不行,會自已來開,然後楚楚就會睡著,我就會神智不清地帶著楚楚一起車毀人亡。”

這些安排不可謂不精密,只可惜,這中間出了一個意外,讓所有的一切都出現了偏差,那就是唐嬈和沈小夕的出現。

“單如沒有想到我當天臨時約了阿嬈吧,也沒想到我會去接她們吧,就因為她們在車上,這場意外才沒有發生。”

季楚楚聽的出了一身冷汗,想自已當時要是任性地不讓唐嬈沈小夕上車,那麼現在自已是不是早就死了?

單儒明說:“阿嬈,小夕,多謝你們了。”

唐嬈微笑地搖頭,她的心情突然變的挺好的,想事情真是奇妙,本來她認為只要勸了單海濤就已經仁至義盡了,沒想到最終還是自已也參與進去了,並且成功地阻止了這一切,這也算是真正地讓自已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