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帶著一行人去了方才他們退出的那間屋子。

曉星塵陪著抱山散人隱居深山,向來性子溫和內斂,頭一次見到教養極好的世家子弟破口大罵的樣子,也是開了眼界。

不過薛洋莫玄羽藍忘機還有一眾小輩的到來,倒是完美的解決了魏無羨還有江晚吟身上的壓力。

魏無羨是個性子灑脫的,江晚吟是個怕麻煩的,而曉星塵正好同薛洋相熟,索性,他便將曉星塵交給了同他相熟的薛洋。

薛洋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將曉星塵接過,把蘇長安往江晚吟身邊推了推,惹來莫玄羽莫名其妙的眼神。

不過一看薛洋是將蘇長安往江晚吟身邊推的,他又放下心來。

幾個小的他不放心,這個大的他還是放心的。

畢竟以江晚吟的戰力來說,保護長安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這就是我們找到的的密道了。”

走進屋子,魏無羨指著那盞白玉製成的牡丹花燈說道。

眾人往魏無羨所指的方向看去,看見那牡丹花燈時,莫玄羽不由得看了江晚吟一眼。

他還以為當初江晚吟同他一般對金夫人的所作所為視而不見呢,卻不曾想,他還是讓薛洋去暗中查訪了,這些年,還救下不少人。

莫玄羽不想管,完全是因為不想惹禍上身,畢竟蘭陵金氏是曾經的五大仙門之一,他不怕麻煩,但是秣陵蘇家不行。

再加上長安他身體與常人不同,若是引來蘭陵金氏的敵視,內憂外患之下,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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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燈怎麼看著如此眼熟?”金凌發出疑問,“同我祖母房中的那盞牡丹花燈看起來一模一樣。“

眾人看了金凌一眼,沒說話。

還是魏無羨開口:“因為這就是蘭陵金氏的手筆。”

他頓了頓,又繼續開口道:“這整座義城,都是金夫人的手筆。”

金凌先是一愣,隨即出口反駁,“怎麼可能?大舅舅,我們蘭陵金氏可是有名的仙門,這義城遠在巴蜀之地,隔我們蘭陵金氏如此之遠,怎會和我們蘭陵金氏有關?”

“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問你二舅舅,也可以問這裡在場所有的前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在胡說。“魏無羨沒想著隱瞞金凌。

長痛不如短痛,早知道,便是要做心理準備,也不至於知道突如其來的真相後到處捅人。

金凌看向江晚吟,“舅舅?”

江晚吟直視金凌的目光,頷首:“十四年前,在你阿孃和阿爹成婚的那一日,我在金夫人的房間中發現了一條密道,從那時我便知道金夫人在豢養邪祟。”

“而那天,發現密道的人除了我,他也知道。”江晚吟往莫玄羽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面對金凌詢問的視線。

莫玄羽毫不猶豫的點頭,“不錯,我也看見了。”

反正不是他家的小孩兒,他是一點不心疼。

再說了,他一個在他人欺凌下長大的人,指望他有什麼同情心?

他兒時可沒人心疼過他。

“當時我逃命來著,你舅舅還踹了我一腳。”莫玄羽看一眼江晚吟,神色幽怨。

江晚吟不自在的瞥他一眼,“讓你說金夫人的事,你把這個搬出來作甚?”

“當時那種情況,我還只是踹你一腳,你應當慶幸。”

但凡他身上帶著三毒,估計莫玄羽如今身上還會多出一個窟窿來。

“我祖母身為蘭陵金氏主母要什麼沒有?她何故豢養邪祟?”金凌質問道。

其實,出於對金凌對江晚吟的信任,他早就已經信了大半,可是,出於親人的角度,他卻不願意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