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傷的人在啃魚,那沒摔傷的人呢?

當然是——在給人處理傷口。

望著委屈巴巴的薛洋,江澄止不住的想笑。

無他,實在是薛洋此刻的模樣太過滑稽。

傷口在膝蓋,磕到了石頭,掉了一塊皮,面積比較大。

好不容易給薛洋止了血,正要給他撒上傷藥包起來,可薛洋卻“不配合”。

當然,這種不配合主觀原因是出在江澄身上。

他一撒藥,薛洋的腿就止不住的發抖抖個不停,像是得了帕金森,倒不是疼的,是癢的。

傷藥中有麻沸散,會減緩疼痛。

薛洋身體敏感,面板也嬌嫩,再加上傷處在膝蓋上,要用手抹勻,這對於年紀小小的薛洋來說真的很難忍耐。

抹藥時,江澄會觀察薛洋的表情來控制自己抹藥的力度,可偏偏,薛洋小小的一團,窩在湖心亭最邊角的角落裡,一邊哭,一邊笑,還一邊不住的大口啃魚的表情實在是太過喜感,很難不讓人的嘴角上揚!

強忍著笑意上完藥,江澄這才空出手來填飽自己的肚子。

“怎麼樣?還疼不疼?”

薛洋又一口魚肉下肚,含著淚水搖頭,“不…不疼了。”

“行,不疼了就好,等吃完了,我挑幾根好看的山雞毛帶回去,給你做個毽子玩兒。”

“毽子?”薛洋眸光一亮,“謝謝阿澄哥哥!”

……

另一邊,澄淨苑門口。

“奇怪,江澄去哪兒了?”魏無羨有些鬱悶,他找了江澄半個時辰。

旁邊,江厭離輕聲細語的安撫著他,“阿羨,彆著急,我們再去找找。”

“今日休沐,阿澄不在澄淨苑也實屬尋常。”

“聽阿孃說,最近阿澄日日苦練,十分刻苦。”

“說不定,阿澄是尋了處清靜的地方練劍吧。”

魏無羨苦著臉搖了搖頭,“不可能,我去演武場和射箭場都找遍了,江澄不在那兒。”

看著魏無羨苦惱的樣子,江厭離忍不住捂嘴輕笑,“阿羨好像總是:()江澄一世喚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