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當年唐僧師徒幾個沒準就經過了這裡呢。”

“應該不是這裡,真正的火焰山還在東邊,在吐魯番那邊,離這裡很遠。”

“這地方我看真是適合戶外徒步,哎,你以前參加過徒步沒有?”

“沒有,我只是喜歡室內運動,打打羽毛球什麼的,沒有參加過這樣的徒步,你呢?”

“參加過,我也算得上是資深驢友呢,只要有空就報名參加。”

“好玩嗎?”

“我覺得很好玩的,有人組織,又不用自己去冒險,安全有保證,”

“和你女朋友一起嗎?”

“沒有,我還沒有女朋友,自己去的。”

“不會吧,”尹思晨有點不相信,“這麼大了還沒有女朋友,那你平時都做些啥?多無聊啊。”

“沒有覺得無聊啊,哦,有女朋友就有得聊了?”

“那是當然啦,看看電影,很有意思的呀,感情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嘛。”

“我沒有那麼浪漫。”

“這麼說你連戀愛都沒有經歷過囉?”

戀愛?一說起戀愛,武澤馬上就想起了蘇菲,自己和蘇菲算不算戀愛呢?說是吧,似乎不是;說不是吧,好像又是,讓武澤不知道怎麼表達才準確,於是問,“怎麼麼才算戀愛呢?”

尹思晨轉過頭來說,“我不相信你連這個都不懂吧,你又沒有生活在真空中,”說完又朝前走去。

“不不不,這個我肯定懂,我只是想聽聽你的高見。”

“哦,這麼說吧,”前面是一個小山坡,隊伍慢了起來,“如果你見了一個美女,你只想和她睡覺,那不是戀愛而只是性;如果你和她在一起你感覺到非常愉快,離開了就想念她,那就算是戀愛了。我的觀點對吧。”

“看你說的,見面就想睡覺,那不成動物了。”

“你不要完全否定人的動物性好不好,動物的本能在人的身上也是存在的,只不過……你聽著,只不過人是有理性的動物,而且是有感情的動物,還有社會上的道德規範約束,人就不能被身上的動物性所支配,所以人是要先建立感情,有了感情後其它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對不對。”

“你這樣一說還是有道理的,”武澤說。

“啊……”尹思晨像是猛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頭說,“我知道了,你小子是有情況了,對不對,而且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說的對不。”

“呃……呃……”武澤支支吾吾的沒有回答。

“你別瞞著我啦,我知道這事了,你們手都拉過了,還那麼曖昧,”尹思晨說。

武澤聽尹思晨這樣一說,馬上就想起那天請蘇菲吃飯時,一定是哪個多嘴的人傳給他的,“不不不,他們肯定是誤會了,那天是在說別的事。”

“哈哈哈,你小子別否認了,說別的事還用抓著手不放,還兩隻手抓住,誰信。哎呀,沒事,這不很正常嗎,兩個已經到了談婚論嫁年齡的人。”

武澤想,“對呀,我為啥要否定呢,”雖然當時確實是因為別的事拉了拉手,和蘇菲在一起確實非常愉快的呀,也許就像尹思晨說的那樣:戀愛了。

尹思晨笑了笑,提醒說,“抓緊喲,那麼漂亮的一朵‘地花’,可別讓別人摘了去,那就真可惜了。”

“什麼花?‘地花’?”武澤不解地問。

“哈哈哈,你真是‘只緣身在此山中’啊,大家都知道的呀,‘基地之花’呀!你真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武澤悻悻地說。

“快走吧,我們快掉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