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嗎,”趙星緯說。

“思晨,什麼時候把你學的東西也給我們說說嘛,想聽聽你的見解,”武澤說。

“我們這些文科生有啥好說的呀,都是些虛的,哪像你們這些理科生,學的都是實實在在的,”尹思晨明顯是故意這麼說,他還沒有從那個“蒼蠅”的情緒中走出來。

“只要不是開口美女閉口美女就行。”

“哎,”只聽尹思晨大聲說,“說美女,美女到,哈哈,巧了。”

兩人一看,蘇菲正從游泳館出來。

“你也游泳了?”武澤主動問道。

“哪裡呀,我沒有你們這待遇,還在上班呢,你們下水,不得有人招呼著點呀,”蘇菲說。

“哎喲,這還要你親自出馬呀,這麼小的事情,讓護士來就行了嘛,”尹思晨說。

“我也是護士呀,只是老了點,”這句話明顯只有武澤能聽懂。

尹思晨肯定不懂裡面的意思,接著說道,“誰說我們蘇醫生老了,肯定是沒眼光的人才說的,告訴我,我收拾他去。”

“哎呀,說著玩呢,當真啥呢。”

“我就說嘛。不過真不需要你親自出馬吧。”

蘇菲說,“說的簡單,你們都跟‘熊貓’一樣,是國寶呢,萬一哪個‘熊貓’有什麼事,誰擔當得起呀,”她經常把這些隊員們都比喻熊貓。

尹思晨嘴快,“哈哈,在你眼裡,有人是‘熊貓’中的‘熊貓’吧,”他知道蘇菲和武澤兩人的關係比較好,就故意對著蘇菲說,說的時候還用眼睛瞟了瞟武澤。

“你說話注意一點,再胡亂說,小心嗆了水也沒人管你,讓水灌滿你的肚子,”蘇菲說。

武澤抓住了機會,“唉呀,不用灌了,這些學文科的人滿肚子都是‘水份’,”說完幾個人又大笑起來。

“這話說得有水平!只要腦子不進水就行,”尹思晨也跟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