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新的想法。”

“你是想說,鄭山傲能當武行的話事人,是因為他有前朝的關係,”陳識不是蠢笨之人,立刻聯想到了旻科特意提到的鄒館長,“這麼說鄒能當成為第二把交椅,也有前朝的關係?”

“這個我並不清楚,”電影裡給出的資訊比較少,但是鄒館長的丈夫應該也不是一個單純的武夫,“但是咱們可以從另一個方向考慮一下,你說,若是你是天津的武行,你是希望武行有一個說一不二的老大呢,還是有一個遇事可以商量的老大。”

陳識立刻說:“你是說,鄒館長一屆女流能成為第二把交椅,是被其他武館選出來與鄭山傲打擂臺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旻科猜測說,“我覺得不是誰都能有資格與鄭山傲打擂臺的,鄒館長肯定有她的過人之處。”

“對了,”陳識突然提起旻科剛才說的話,“你說過,鄭山傲之前,鄒館長的亡夫是頭牌?”

“只是我打聽到的小道訊息,不一定準,”旻科拿過一個空杯子放在自己茶杯的旁邊,“假設這個訊息有一定可信度的話,你覺得鄒館長的亡夫是怎麼死的?”

陳識吃驚地說:“鄭山傲!”

“陳大哥!”旻科示意他放輕鬆,“只是我的一些胡言亂語,做不得真的,但是,你現在再捋一下,鄭山傲當了三十年話事人,鄒館長的亡夫又是他之前的話事人,而鄒館長又最多不過四十幾歲的年紀。

退一步講,即便他們的說法有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嫌疑,但是,有一點兒不難推測出來,那就是鄒館長的亡夫肯定比她大了不少。

三十年前,還是前清,那時候,有能力娶一個相差幾十歲的少女為妻的,是什麼人?”

陳識陰沉著臉,“肯定不是普通人。”

旻科加了一句,“即便不是如鄭山傲家有官身的,也肯定不可能是一個給人看家護院的平頭老百姓,否則,他沒機會與鄭山傲爭頭牌的。”

陳識把自己的茶一飲而盡,“經你一說,似乎更有意思了,天津的武行還真像一場大戲。”

“如今再看,是不是覺得天津武行的格局很像是鄭山傲家與鄒榕家相互對壘的結局,鄭家因為有前朝遺留的勢力,一家獨大,其他所有武館則圍在能與鄭家拜拜手腕的鄒館長周圍,藉助鄒館長和武行的規矩制衡鄭家。”

陳識恍然,“怪不得鄭山傲有權憑藉自己的推薦就能讓人直接開武館!

你剛才提醒我注意鄭山傲,不是讓提醒我防備他,而是提醒我防備其他人藉機搞他!”

:()萬界行者,永恆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