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伸手,“我這東西,看在老鄉的份上,你自己學學無所謂,若是讓我發現未經我同意,出現在其他人身上,嘿嘿。”

旻科陰仄仄的笑容滲的範閒打了個激靈,讓他知道旻某人是認著的,“你怎麼也有這麼大的門戶之見!”

“說的好!”旻科冷笑一聲,“從咱倆見面到現在,一年多的時間,你自己算算,我給了你多少秘訣,連內功和馭劍術的訣竅都給了你,你倒是沒有門戶之見,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說的倒是挺輕巧,怎麼不見你把你安身立命的東西拿給我來看!”

旻科毫不客氣地揭開了範閒心中的陰私,讓他簡直無地自容,尷尬地眼神飄忽,只好深深鞠躬表示道歉。

“行了,是不是在這裡呆久了,真把自己當成王朝社會的公子哥了,”旻科看著心煩,“還是你覺得只要姿態做到了,我就會像某些人一樣對你進行包容?”

範閒再次躬身,“確實是我不對,我太過於得寸進尺。”

“知道就好,”旻科冷哼一聲,“說真的,你身上我唯一能看上眼的也就是一點用毒的手段。”

範閒尷尬一笑,“回去就寫,回去就寫!”

見他認錯誠懇,旻科也沒有揪著不放,只是再次強調,“別以為我在說笑,若是被我發現有其他人會療傷真氣,不論他是誰,都不會有好果子吃,屆時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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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沒有多說什麼,見他說的認真,舉手表示絕不外傳。

…………

旻科與若若兩人,一個撫琴一個舞劍,好不逍遙。

即便老範已經預設了旻科,見到兩人兩人琴瑟和鳴場景,仍然免不了鬧點兒情緒,“範閒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見準老丈人出現,旻科笑著與若若比個手勢,隨老範來到一邊,“世伯想問哪一方面?”

老範對旻科的厚臉皮已經免疫,再也不會聽到世伯二字就紅溫了,“關於當天牛欄街刺殺的事。”

“世伯想知道什麼?”旻科不覺得對方會猜不到林珙的死與五竹有關,“不是說是四顧劍乾的嗎,想要挑動南北兩國的紛爭,這兩天街上傳遍了。”

老範輕聲附和一聲,緊跟著假裝不在意地追問,“你覺得他還會不會繼續追查下去?”

旻科心中感慨,老範對這個養子真是沒得說,葉輕眉當年把這個傢伙忽悠的不輕啊,他探究的目光讓老範老大的不願意,“這麼看著我作甚?”

你就傲嬌吧。

“您自己的兒子,什麼德行您心裡沒數嗎?”

老範不滿地橫了他一眼,捻著自己一寸長的鬍子,“你們年輕人之間好說話,你也幫著勸一勸,讓他不要衝動,以後有總會有機會的。”

旻科心說這你可找錯人了,我只會勸他把事情鬧大,哪裡會勸他去忍,他要是真聽了我的,這會兒長公主的墳頭草已經足夠喂兩頭牛了。

心中腹誹,他嘴上卻說:“您這個兒子你應該比我更瞭解,他要是真的會聽勸的話,您就不會來找我遞話了。”

老範顯然對此非常認同,面上雖然並無苦澀的表現,捻鬍子的手卻更快了,旻科都怕他給自己捻禿嘍。

見準岳父如此苦惱,旻科決定做點兒什麼,眼珠子一轉,一個餿主意浮上心頭。

“世伯,您覺得範閒這麼個折騰法,是因為什麼?”

老範不明白他的意思,“有話就說,別繞圈!”

“因為他太閒了,”旻科心中奸笑“給他找點兒事兒做,把精力卸掉,就沒心思想這麼多了。”

老範點頭,“這倒是有點兒道理,你有什麼主意?”

旻科本想出一個二女拉扯的修羅場主意,讓老範把儋州的思思接過來,讓林婉兒吃醋,讓女人去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