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逍遙讓俞悅悅這麼一說,頓時意識到自己剛才確實失態了,好在自己並沒有動手,努力擠出一絲微笑,略帶尷尬地解釋道:

“我怎麼會對木乾導師動粗呢?尊師重道的原則我還是有的。小姑娘大可放心,我賈逍遙從來不打女人。”

眾人聞言均露出一副懷疑的模樣,剛才明明看見你一言不合就動用武力壓迫木乾導師,誰能擔保你將來不會對女人大打出手?

一時間圍觀的女性全都竊竊私語,紛紛贊同俞悅悅目光長遠高瞻遠矚,俗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偶爾挨凍受餓情有可原,萬一嫁個家暴男一言不合就捱打有哪個女人受得了?

學徒都是周邊縣域的名門望族的子弟,哪個女學徒不是家裡的千金寶貝,平時都是嬌生慣養的,誰經得起家暴男的折磨凌辱?

賈逍遙見群雌粥粥議論紛紛,若不是忌憚自己身手了得,只怕早就上前指著自己的鼻子破口大罵了。生怕犯了眾怒,拼命地朝俞從文使眼色,讓他趕緊出來解圍。

俞從文(強)忍住笑意,對著俞悅悅說道:

“鍛體術士太過強大,舉手投足間天塌地陷,一時沒把握好分寸不小心打傷了人也是常有的事。不過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賈隊長身上,咱們隊長風趣幽默,斷然不會無故打死自己的女人。

悅悅,你還是跟隊長實話實說吧,把話說明白了也省得他以後糾纏你。”

俞悅悅白了葉從文一眼,什麼叫不會無故打死自己的女人?合著一旦有緣故就可以打死自己的女人嗎?這傢伙還真是見縫插針式埋汰自己的便宜師父呀!不過一想到這傢伙為了自己不惜跟賈逍遙斷絕師徒關係,可見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是高於功名利祿的。

一念及此,柔柔弱弱地繼續地說道:

“賈隊長出生名門,家財萬貫又是鍛體術士都不假,他樣樣都好樣樣都優秀,可惜我只想找一個比我哥哥帥一點的人過一輩子,他不合符我的第三個條件。”

俞悅悅說起話來輕柔甜美,可聽在賈逍遙耳中不啻于晴天霹靂!想找個比俞從文更帥的男人,這不是比前兩個條件還要苛刻!

賈逍遙還未開口反駁,藺小魚就跳出來打抱不平地詰責道:

“俞悅悅,你這條件未免太過異想天開了,這世界上還有比你哥哥俞從文更帥的男人嗎?你就算看不上相貌平平的賈隊長,也沒必要這麼打擊他呀!相貌都是父母給的,賈隊長已經長成這樣了,難道你還想把他塞回娘肚子回爐再造嗎?”

葉從文瞧了一眼賈逍遙,只見他的臉色愈來愈難看,真不知道藺小魚這鬼丫頭是有心還是無意的。

“你是吃燈草灰長大的嗎?你藺小魚都知道纏著我哥哥這樣的帥哥不放,我俞悅悅怎麼就不行?你要是覺得賈隊長優秀,你大可嫁過去,喜歡我哥哥的人遍地都是,離了你他這輩子不會打光棍的。”

俞悅悅早就看藺小魚不順眼了,若不是這鬼丫頭多事,賈逍遙也不會盯上自己,見她還敢跳出來作怪,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藺小魚沒料到俞悅悅這溫柔軟糯的妹子竟然有這麼尖銳的一面,一時想不起更好的言辭,便笑嘻嘻地自嘲道:

“我藺小魚只是個山溝溝裡的無知丫頭,個子矮小相貌平凡,哪能配得上家財萬貫的賈隊長,這輩子能跟著你哥哥過著粗茶淡飯的日子已經心滿意足了。

賈隊長,強扭的瓜不甜,我這小姑子生性倔強,心比天高,絕非你老人家的良配,我勸你還是另做打算吧。我藺小魚幫不了你了,要是得罪了她,將來這個小姑子肯定要刁難我。”

藺小魚朝著賈逍遙吐了吐舌頭,轉身躲在葉從文身後,死死地抓住葉從文的手臂,生怕他被別的女人搶走一般。

秦誠見氣氛尷尬,俞藺二人又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