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跟自己打鬧,反而冷冷清清地說道:

“要打獵就別浪費時間,我現在不想跟你這種流氓無賴計較那麼多,你在前面趕緊帶路吧!”

“你不會在我身後偷襲我吧?”

葉從文有點摸不著頭腦,萬一她冷不防給自己腦袋上開個瓢那事情就大發了。

見俞悅悅不搭理自己,眼神冷靜得毫無波動,估計這女人又在生氣,只好解釋道:

“剛才真是故意逗你的,你晚上都是反鎖著門睡覺的,我怎麼可能進的去呢?

我吃了三色靈藥全身長滿紅色蚯蚓瘢痕,直到今天晉級宗師境後才消退。你的體質比我要差一點,又加上你轉動身體的時候有點不自然,所以我猜測你身上的瘢痕肯定沒消。

你儘管放心,雖然我葉從文不是什麼溫良恭儉讓的正人君子,但也不至於墮落到偷看女人身體的地步。”

俞悅悅想到自己晚上確實是反鎖著門睡覺的,葉從文也不會變身術,怎麼可能進的來?

不過此時自己正冷著一張臉,讓自己拉下臉面給他賠禮道歉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只好譏諷道:

“你當然不用去偷看女人身體了,以你這張臉勾勾手指就有人主動送上門來讓你看,自然犯不著做那麼下流的勾當!”

“你這是在變相地誇讚我嗎?咱們認識這麼久了,我也沒看見你主動上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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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俞悅悅可高攀不起,都是有娃娃親快要拜天地的人,我可不是那種橫刀奪愛的人!”

葉從文見俞悅悅這話中有話,不禁想起上午莫仁信罵自己的話,不解地問道:

“你這是要替莫仁信打抱不平嗎?那不過是藺小魚信口胡謅,你們兩個閨蜜做了十幾年,該不會不清楚她那腹黑狡猾的性格吧,所謂的娃娃親,不過是想拿我當擋箭牌而已,你沒看到莫仁信朝我發難了嗎?”

“碰了別人的身子,拿你當個擋箭牌怎麼了?

都有了肌膚之親,她拿你當她的依靠不是很正常嗎?”

…………………………

葉從文睜大地看了俞悅悅半天,不可思議地問道: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藺小魚有肌膚之親了,你怎麼能隨意汙人清白呢?我是無所謂,你這話讓別人聽到了,你讓藺小魚以後怎麼辦?”

“她既然敢做就不會怕別人說她,搞不好她巴不得大家都知道她找到個如意郎君呢?”

俞悅悅把壓抑在心中兩天的話終於說了出來,瞬間就輕鬆了許多,趁著興致乾脆把昨天躲在房門外的聽到的話一字不落地說了出來,然後冷冷地看著葉從文,倒想聽聽你有什麼詭辯之詞。

葉從文呆呆地看著煞白著臉的俞悅悅,心中恍然大悟地想:

“難怪這兩天怒氣衝衝,原來是因為這個事情,不過藺小魚的話語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一想到俞悅悅繪聲繪色模仿藺小魚的話說:

“好哥哥,我還要!

我身體好得很,再來三次也沒問題……”

葉從文實在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俞悅悅還挺有想象力的,不去寫話本真可惜了。

察覺到俞悅悅臉色越來越難看,這是要發火的徵兆,葉從文只好原原本本地把昨天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原來那天藺小魚上樓幫葉從文鋪床疊被,這丫頭動作乾脆利落,沒幾分鐘就把床鋪收拾的整整齊齊,葉從文向來口花花習慣了,不假思索就調侃道:

“我小魚妹妹心靈手巧,乖巧迷人,不知道將來哪個有福氣的能把你娶過門———”

話還未說完,藺小魚一下子就跳起來,滿臉開心地望著葉從文,難以置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