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袋藥材。還請各位長輩幫我鑑定鑑定,看看成色如何?”

俞健康成天經營藥鋪,自然是此中愛好者,頗感興趣地走了過來,拿著藥材仔細觀察,看了一眼,眼中全是震撼之色!均想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藥材,拿著一根茶杯大的天麻走到老頭老太太跟前,不解地問道:

“父親母親你看,這天麻好生奇怪,看這個個頭,起碼有百年生長期了,可是表面光滑無紋,甚至連蟲咬鼠啃的疤痕都沒有,無紋無痕難不成是一夜長大的?”

葉從文見俞悅悅的父親一眼就看出問題所在,真是個老手啊!

那婦人只是隨便看了藥材幾眼,便把精力放在葉從文身上,與他丈夫相反,她估計對自己比較感興趣。

“小夥子怎麼稱呼?”

“叫我小從文就可以,我村裡大家都這麼叫我。姐姐怎麼稱呼啊?”

葉從文見這婦人保養有方,神采奕奕,像個三十多歲的樣子,自然不敢造次,只能謹慎地回答。有的女人比較自戀,萬一她認為自己永遠十八歲,我若開口就叫阿姨,就把人給得罪了。

“混小子說什麼呢,沒大沒小的,這是我大嫂,是俞悅悅的媽媽,你要叫阿姨。”俞三叔在一旁暗喝道。

“哦,這麼一說我就弄明白了,爺爺奶奶叔叔阿姨,三叔我沒叫錯吧?”

,!

葉從文早就猜測到眾人的關係,只是不敢造次亂叫,省得出醜讓人笑話。

俞悅悅的媽媽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今年多大啊?”

“剛過十五歲生日。”

葉從文有點鬱悶,要是早來幾個月,正好是今天生日,這阿姨要是一開心,也送我一箱金子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剛過十五,今天是你生日?”

“不是,哦———也算是吧,我早上剛跟我妹妹吃完長壽麵,按我們鐵塔村的規矩,已經算是過完生日了。”

葉從文故意說得模稜兩可,就算將來誰要追究,也有說詞可供對質。

俞悅悅一聽葉從文又開始忽悠自己老媽,不知道到底在打什麼注意,暗中觀察,皺眉思索,始終沒有頭緒。

“只和你妹妹吃麵,你爸媽爺爺沒陪你過生日嗎?”

“他們早就過世了,我家現在就剩我一人,那個妹妹也是我遠房表妹。”葉從文滿臉憂傷,語氣哀怨。

“你剛才不是說你爺爺?”

“那是村長爺爺,我從小跟他長大。”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過來讓奶奶瞧瞧你。”

俞悅悅的奶奶越聽越傷感,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葉從文趕緊繞過婦人,伸手扶住老太太。

“長得倒是眉清目秀,俊俏得很呀,跟悅悅站一塊倒像一對年畫中的金童玉女!”

老太太見自家孫女也上前攙扶自己,在兩人身上打量了一眼,笑著對自家老頭說道。

不等老爺子回話,葉從文連忙撇清嫌疑回答道:

“她是玉女,我哪配當金童呀,這個世上哪有我這麼黑的金童?老太太就不要拿我打趣了,鄉野窮小子一個,說出去讓人笑話。”

“鄉野村夫怎麼了,只要心地好比什麼都強,我看那個甄什麼自在的就遠遠不如你順眼。

好好的賣弄什麼小聰明,早把那犀角象打死也不會弄出這麼多人命出來!簡直是草菅人命,還差點連累我孫女,若不是葉從文出手相救,這個時候你夫妻倆去哪裡找女兒?”

老爺子聲若雷鳴,震得整個大廳嗡嗡作響。

葉從文掃了一眼眾人的反應,聽著似乎話裡有話,莫非這些人在這裡博弈較勁,想拿我當棋子?

連忙裝作聽不懂,眼觀鼻鼻觀心。

“老頭子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