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期也倍增,百歲以內都不會顯老,確實稱得上青春永駐。畢竟凡人一世不過七十年,一百多歲都還跟個小夥子一樣的人在他們眼中確實算得上長生不老。”

“那煉魄法呢?練成了又有什麼過人之處?”

葉從文連忙問道,這些聞所未聞的事情,趁著現在有機會,得趕緊問個明明白白。

“估計修為大增,壽元還能再翻一倍吧!我只是個鑄鼎納元圓滿境的鍛體術士,前面還有拓筋擴脈、塑身定形、銅皮鐵骨三個大境界。煉魄法師離我還遠著呢!”

甄自在搖搖頭自哂道,六七年過去了,自己還停留在第一個境界上,有什麼資格談論煉魄法?

“我曾聽學徒營酒樓的經理提過:說賈逍遙天賦異稟,才八年時間就晉級鑄鼎納元圓滿境,在獵魔衛分隊裡都是數一數二的天才。難道鍛體神術這麼難修煉,每提升一個境界至少需要十年?”

“他賈逍遙也想在獵魔衛分隊排上號?還數一數二的天才?天才會來學徒營做副隊長?

跟你小子透露一個小秘密,你可不要傳到外面去。知道你們卞副隊長為什麼不願意在學徒營裡拋頭露面?”

葉從文立馬搖頭示意不知,睜大眼睛等著甄自在揭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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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以做學徒營副隊長為恥,因為能來學徒營做隊長的都是獵魔衛分隊裡面實力最差的。當然,我是那一屆三個裡面實力最強的,要不然隊長也輪不到我做。”

甄自在揭自己的短,就是為了讓葉從文相信他是獵魔衛學徒營的正隊長。

葉從文聽出這人的小心思,頓時就嗅到了危機。自己要是承認了他的身份,到時候他以學徒營隊長的身份命令自己去給他取水覓食怎麼辦?

想都不想就一針見血地戳破甄自在的如意算盤:

“你這麼厲害倒是給我露一手瞧瞧呀?賈逍遙實力最差,他好歹也舉起一萬八千斤的銅鼎,你比他強,我抱你出去,給我舉個兩萬斤的石頭怎麼樣?”

一句話把甄自在噎得半死,幹瞪著葉從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怎麼,詞窮理屈無言以對了?你說你是學徒營隊長,你得拿出證據出來呀!別人賈逍遙實力強悍,還有一塊獵魔衛發放的專屬儲玉做身份象徵。”

葉從文輕蔑地掃了甄自在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顯然是嘴上積德不願嘲笑他。

甄自在被葉從文的眼神刺激到了,二話不說立馬就反駁道:

“我現在施展不出神術秘力,那是因為我有傷在身,而且跟魔獸惡鬥一場,鼎缸內的能量已經消耗殆盡。等我吃飽喝足傷勢痊癒,別說兩萬斤,就是五萬斤的犀角象,我也能將它舉起來!”

“行吧,等你吃飽喝足傷勢痊癒了,我再來看你表演。”

葉從文隨意敷衍幾句,就準備繼續睡覺。

“喂喂喂!你怎麼又睡覺?剛才不是睡了七八個小時嗎?”

甄自在感覺自己的嗓子要冒煙了,實在很想再喝一口水。

“天快黑了,頭上有頭成年魔獸虎視眈眈,水裡有隻頭帶彎刀的異鱗守株待兔,我不睡覺能幹嘛?出去自尋死路嗎?”

葉從文沒好氣地回答,準備再好好睡上一覺,我就不信你還能撐一個晚上。

“頭帶彎刀的異鱗?你是說那頭彎刀烏鱧?你什麼時候又惹上它了?”

甄自在暗道這小子運氣太差,走水路的人最怕遇上這等脾氣暴躁又記仇的東西,這玩意發起瘋來,切木船就像切豆腐,哪怕是鍛體術士,在水裡碰到這玩意也是凶多吉少。

“誰沒事去惹那二愣子?我一個人划船逃命,它二話不說就攻擊我的小木船,要不是我技術好速度快,只怕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