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呢!你要是真的三心二意喜歡別的女人,我大不了搬到對面孃家去,犯得著殺人嗎?

再怎麼說,你身上還流著木夕姑姑的血脈。”

“所以說還是知根知底的人好,將來不管是吵架打架,賭氣回孃家我都不怕,等你氣消了,舅舅舅媽肯定會把你送回來。下毒放藥的事情就更加不可能,再怎麼說我也是他們的表外甥嘛。”

葉從文有恃無恐地回答,藉著微弱月光,看著木豆芽那張瑩白的瓜子臉,一對剪水秋眸孕育怯意,羞羞答答,唇若丹砂,齒若碎玉。葉從文低頭吻了上去。

過了良久,兩人才依偎在一起,木豆芽心潮澎湃,螓首深埋在葉從文寬闊的胸膛裡,音若細蚊地問道:

“從文哥,悅悅姐怎麼辦?她那麼優秀,又對你痴心一片。”

“俞悅悅什麼都好,可惜她投錯了胎,從練彩虹肚子裡生下來的那一刻,就註定跟我有緣無分。

你從文哥又不是受虐狂,放著視我如己出的舅舅舅媽不要,硬要跑到練彩虹練雙橋這種嫌貧愛富的勢利眼面前去找罵找不自在?

談婚論嫁可不是兩個人的事,後面牽扯到的人可多了。別的就不說了,我要是娶俞悅悅做媳婦,鐵塔村三百多人誰會叫她一聲弟妹或者嫂子?”

,!

葉從文把藏在心中的話都說了出來,俞悅悅可以不考慮這些,跟巨人們不和大不了少跟他們來往,或者搬到縣城去。

但自己不行,那是自己同姓同種的族人,更是把自己這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養大的人。

族人不接受你,就等於我父母都不接受你。就像老族長給自己結婚沖喜時俞悅悅拒絕的理由一樣———她怕她母親練彩虹生氣所以才不接受拜堂成親,難道我父母就———欺負我沒有父母嗎?

沒錢沒勢就不分青紅皂白棒打鴛鴦,有出息了就教她女兒去追求屬於自己的幸福。當世人都跟你們一樣市儈健忘?

這就像一鍋摻了老鼠屎的粥,沒吃到的時候津津有味甘之如飴,等你看到老鼠屎,就算把它舀掉,保證你再也吃不出以前的味道。

木豆芽心有不忍,想為俞悅悅再說幾句,突然被葉從文喝止道:

“不就是收了她一箱金首飾嘛,我替你還了她一百根金條還不夠?靈藥,幽冥寒泉,甚至於我自創的身輕如燕步,總夠還她那一箱金首飾的人情了吧?

不早了,趕緊睡覺吧。沒完沒了的一旦把我的(性)趣聊出來了,信不信我讓你在鐵塔村養胎?”

木豆芽聽得面紅耳赤心驚膽顫,年紀太小了怕走葉從文老孃的老路,木夕姑姑為了懷上葉從文,可是吃了不少苦頭,自己雖然身體素質要強過她,可是葉從文的身體明顯不如他爹那麼高大威猛。

這一強一弱抵消掉了,豈不是又回到原點?木豆芽暗下決心,從今往後為了孩子的健康,自己得專心苦修導引術。

一連三天,俞悅悅和藺小魚看見木豆芽大清早從葉從文的房間裡走了出來。剛開始還以為木豆芽是臨時有事去找葉從文商量事情,或者去拿東西,後面兩人晚上裝睡觀察這兩表兄妹的一舉一動。

發現木豆芽晚上是真的留在葉從文房間不再出來。藺小魚只是覺得好奇,怎麼突然就睡到一塊了,前幾天不還在分房睡嗎?正想敲門進去問個清楚。

俞悅悅臉色慘白,勸了藺小魚幾句,自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苦楚,一頭扎進被窩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等到最後一頭大成荒階魔獸血肉賣掉後,葉從文的身體已經復原如初,恰巧卞倩倩也急急忙忙趕了回來,兩人馬不停蹄就划著小船往禁忌圈深處趕去。

卞倩倩幾天不見葉從文,心裡著實掛念,靠在烏篷船打量許久,忽然看見葉從文回頭,連忙驚訝地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