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幾十歲脫單?”

“放屁!誰說我拿不出來?”

賈逍遙冷哼一聲,看了一眼莫連二人,生怕這二人被俞從文誤導,乾脆利落地拿出二十一根金條,全部扔給賈瀟灑,彷彿置氣般地說道:

“一共四十一根,我看這小混蛋還怎麼搬弄嘴舌!趕緊出發吧,我等你們的好訊息!”

賈瀟灑接過金條,歡天喜地的帶著莫連二人匆匆往武師營趕去。才趕了半里路就蔫了。原來馬路上的堅冰依舊,光滑如同鏡面,別說騎著馬走,就算徒步行走都得小心翼翼。一腳不慎就要摔個狗吃屎。

三人坐在地上發了半天火,最後還是連珠炮心思機敏,決定從山上繞過去,等到太陽出來,堅冰融化後再策馬奔騰。

三人無奈,只好牽著駿馬翻山越嶺,樹林下面積雪沒膝,雖說走起來比較吃力,但好在不打滑,勉強還能前進。只是學徒營周遭的矮山陡峭險峻,有那麼幾處狹窄懸崖,需要三人揹著駿馬上去,氣得賈瀟灑破口大罵:

“馬是用來騎的!不是用來騎我的!我看乾脆把它們扔掉算了。”

“現在把它們扔掉,等會兒下了山我們騎什麼?這裡離武師營足有一百五十多里,我們到時候走路過去?現在都快八點了,時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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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珠炮也有扔馬的心思,不過看在俞從文那根四色靈藥的份上,只好忍氣吞聲。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連老天都處處跟我們作對,俞從文這根四色靈藥只怕與我們無緣。”

莫初信憂心忡忡地嘀咕道,昨晚偶感風寒,頭暈胸悶渾身無力,這狀況只怕不是俞從文的對手。不過這種秘密不能隨意透露,都成為大宗師境修士了還感冒,講出來容易被人笑話。而且,這個賈瀟灑為人貪心狠辣,一旦自己沒有用處,說不定會像之前對付那八個大宗師一樣,把我也掃地出門,到時候好跟連珠炮平分靈藥。

“老莫,你要是膽怯了,大可打道回府,我絕不強留!”

連珠炮也來了脾氣,自打上山一來,沒少被賈莫二人埋怨。在下面諮詢意見時,一個個點頭如搗蒜,上山遇到一點困難就擺臭臉給我看。賈瀟灑是賈府子弟,上面有個做隊長的哥哥罩著,朝我瞪眼我忍了,你莫初信算哪根蔥?

“看不起誰呢?不就是一匹馬嗎?能難住我這個大宗師修士?”

莫初信見連珠炮也動了踢人的心思,萬萬不可讓他們的奸計得逞。雙手抓住馬蹄,將一匹駿馬扛在肩上,出言激將道:

“自己扛自己的馬,要人幫的是孫子!”

說完後便往狹窄的山崖爬去。連珠炮也依樣畫葫蘆扛起馬就跑,剩下一個賈瀟灑留在原地目瞪口呆。

俞從文和六位導師靜靜地等到十一點,也不見賈瀟灑等人的身影。六位導師紛紛催促俞從文趕緊吞服四色靈藥晉級大宗師圓滿境。

“還有一個小時呢,人無信不立,我不能讓他們看不起我!”

俞從文已經反反覆覆修煉了好幾次功法,將自身調整到最佳狀態,依著自己以往的經驗,此時只要服用足量的靈藥,絕對能順利晉級大宗師圓滿境!

不過,俞從文相信賈瀟灑是個信守承諾的男子漢,一定會如約赴會把四十根金條送到自己手上的——不是,是前來收拾自己。

時間如靜靜的河水慢慢流淌,不知不覺又過了半個小時,武師營的學徒已經陸陸續續回家吃飯,只有俞悅悅和藺小魚滿心期待地盯著武師營的大門口。

正在俞從文準備再執行一遍功法,突然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只見莫初信一馬當先,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大宗師修士一步邁出十來米,行動如風,不到一分鐘便衝到了俞從文的對面,氣喘吁吁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