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什麼?我這是為武師營爭光,不過是提前收取應得的獎賞,秦老師不是跟你們解釋清楚了嗎?”

葉從文覺得一拳一腳贏來的血汗錢,怎麼能算坑蒙拐騙呢?正兒八經的合法收入。

“應得的獎賞為什麼還要我和藺小魚陪你演戲呢?合法收入光明正大,他們應該給你搞個頒獎儀式呀!”

俞悅悅堅持不懈地分辯著,眼中卻是柔情蜜意,這壞胚子一直在為千金聘禮做準備,可見他是把這事時時刻刻放在心頭的,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見縫插針挖空心思到處搞錢。不過自己還是想聽他親口說出真心話。

“這你就不懂了,獵魔衛學徒營機構臃腫,辦事效率低下,等他們走完所有流程,只怕這個學期已經完結了,到時候鑄鼎寶藥爭奪賽已經打完了,再給我這些四色靈藥又有什麼用?

非常時期得用非常手段,隔手的金子不如到手的銅,我略施小計,四色靈藥和金條不就立馬到手了?

再說,你哥哥我從不貪慕虛名,只要東西到手,目的就算達到了,我連追媳婦都是偷偷摸摸的,還在乎一個頒獎儀式!光明正大能讓我葉家熱鬧起來嗎?”

葉從文不以為然地說道,心中突然對偷偷摸摸有了好感,光明正大隻會招來練彩虹的雷霆盛怒,不如偷偷摸摸地開枝散葉,等家裡熱鬧起來了諒練彩虹也拿自己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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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是下下策,萬不得已時才能使用,鑄鼎寶藥近在咫尺,這等百年罕見的機遇沒有擦肩而過的道理。不成鍛體術士,萬一跟賈逍遙鬧翻了只怕連小命都難保,遑論賢妻美眷?

一斤四色靈藥下肚,葉從文只覺周身真氣激盪,一股暖洋洋的氣流在五臟六腑內快速流動。也不等俞悅悅說話,葉從文大步流星來到庭院,趁著大雪還未降落,認認真真地打起破風拳來。

“熱鬧你個頭!成天就知道調戲我!”

俞悅悅口是心非地啐了一口,偷偷打量浴室一眼,見藺小魚沒有出來,又悄悄地走到大門口偷看葉從文練功夫,可惜外面狂風大作,冷冽刺骨,從門縫隙裡鑽進來的風凍得自己直跺腳。咬牙經持了幾分鐘,又關上大門回去烤火把玩金條。

等身上烤暖和了,又悄悄走到門口偷看,如此反覆四五次,玩得不亦樂乎。

第二天天剛亮,外面就響起打鬧嬉戲的聲音,葉從文拉開窗簾觀看,只見外面一片雪白,早有人在玩雪打鬧。

大雪紛飛,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葉從文喃喃自語:

“秋收冬藏,放在鐵塔村,人人都可以安安心心睡懶覺了,想不到我葉從文還得冒著大雪去上課,真是悲催呀!”

葉從文看了看時間,已經接近七點,穿上一套厚衣服,慢悠悠地往外面走去。

樓上兩個女人匆匆忙忙下樓,眉飛色舞地往屋外跑去,鬧騰歡呼了好一陣子,直到發覺被凍得手腳冰涼才大呼小叫地跑回來,繼續抱著熱水袋躲在被子裡取暖。

葉從文對大雪倒是沒什麼興致,鐵塔村每到冬天大雪經久不化,整整三個月被困在家裡,既不能上山打獵,又不能下河捕魚,村裡的壯漢猛姐個個都是海量,可以從早喝到晚,葉從文這小身板自然扛不住,次次都玩尿遁,要不就裝病逃避,久而久之也就沒人叫他喝酒。

葉從文只好天天躲在家裡看書打發時間,除了木豆芽偶爾過來陪他吃口飯,幾乎很少與人打交道。所以葉從文從小就對冰雪有種牴觸心理,自然不會像俞藺二人那般興奮。

三人吃完早餐照舊往練功廣場走去,廣場中央已經積了厚厚一層雪,唯有琉璃瓦樹下依舊乾燥如故。

葉從文被秦誠單獨拎在一旁修煉熊經鳥伸導引術,等到自己將幾個動作竅門摸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