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階上修煉功法嗎?這個姿勢很奇怪,秦誠導師從來沒有教過我呀?”

葉從文順著藺小魚的目光看去,原來是一個姿色過人穿著性感的女學徒坐在男學徒身上撒嬌親吻。

暗罵一聲,這個姿勢秦誠導師怕是教不了你,一時來了興致,正想調侃幾句,突然看見俞悅悅羞紅著臉責備道:

“你們兩個不怕長針眼嗎!這麼羞人的東西還敢盯著看個不停!趕緊回家洗澡睡覺。”

“悅悅姐說得對,小孩子是不能看這些。從文哥,你趕緊吩咐你妹妹回家洗澡睡覺吧,她洗澡向來要好幾個小時,一時半會兒也騰不出浴室來,不如我先陪你在這廣場上看看月色吧?”

“我讓我哥洗前面總可以了吧?我的小嫂嫂,你也聞聞自己身上的怪味道,七八天沒洗澡了,大晚上的還想月下散步秀恩愛,你就不怕燻到我哥哥?”

俞悅悅忍了藺小魚很久了,竟然敢夾槍帶棍地貶損我,真當我好脾氣?

“走走走,趕緊回家,咱們這身打扮別讓人看出什麼端倪來。”

葉從文見這兩人又要鬥起來,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引藺抗俞了,沒必要幫著外人欺負自己未過門的媳婦,真惹生氣了,還得自己晚上花時間去哄,那不是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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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無聲息地掙脫藺小魚的手臂,快速往前走去。來到自家房屋門前的大道時,一片安靜淒冷的樣子。

葉從文估摸著這些學徒都是一些富家子弟,趁著半個月的小長假,大概都出去遊山玩水了。所以晚上漆黑一片,路邊的房屋連燭光都沒點。

三人都穿著烏黑的夜行衣,一旦沒入黑暗中,就彷彿與夜色融為一體,若是不說話,旁人根本就察覺不出來。

沒過多久,三人終於回到房屋裡,藺小魚見大門上鎖著一把亮堂堂的銅鎖,就知道自己那兩個同父異母的哥哥不在家,靈機一動,拉住葉從文楚楚可憐地說道:

“從文哥,我兩個哥哥都不在家,小魚妹妹最怕一個人獨守空房了,你洗完澡就過來陪我好不好?”

葉從文正準備回家洗澡睡覺,突然被藺小魚給拉住,整個人掛在自己手臂上,大有不答應就不放自己走的架勢。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吧?若是讓外人知道了,大家會笑話你的。”

葉從文蒼白無力地推辭道,連自己都無法說服。

“誰敢笑話我!我們遲早要拜天地的,又不是睡在一張床上有什麼好怕的?”

藺小魚滿不在乎地說道,轉頭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俞悅悅,又接著說道:

“再說,今天俞笨笨也不在家,你跟悅悅姐睡在一個屋子裡不也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嗎?

從文哥,你是個大大咧咧的男人,哪裡會注意這些細節,跟我同住一個屋子裡,別人只會說你少年男兒血氣方剛把持不住。

若是你跟悅悅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旦被人發現,你就不怕練彩虹阿姨帶著練家高手過來找你算賬?”

藺小魚見葉從文悶不吭聲,又對著俞悅悅勸解道:

“悅悅姐,你可是要嫁入豪門的人,萬事要謹慎,這種捕風捉影的壞事要是傳到武侯世家耳朵裡去,還不定讓他們誤解成啥樣。嫂嫂我也是為了你的將來著想,你跟我從文哥又不是親兄妹,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

葉從文知道俞悅悅這人外冷內熱,一旦動了真心,連看自己的眼神都充滿了柔情蜜意,跟自己在一起會顯得特別依戀和喜悅。

跟平時對待別的男人那種冷若冰霜漠不關心的態度截然相反,藺小魚肯定是看出一些端倪,才起了疑心,以這鬼丫頭的性子,估計以後會想盡辦法使絆子。

略微思索片刻,葉從文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