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妹就是那個收學雜費的女人,好像叫什麼甄小心。我看她改名叫甄大意算了,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葉從文鬱悶地說道,跑得累了,只好坐在路邊石階上,嘴裡忍不住抱怨幾句。

“甄小心這個女人背景不簡單呀,聽我哥哥他們打聽到的訊息說,她好像是獵魔衛學徒營隊長的親妹妹。

咱們這幾千號人都歸她哥哥甄自在管,大家都說她是個小心眼,你不要亂給她取外號,小心她聽到了記你的仇,在後面給你使絆子。”

“甄自在的親妹妹?甄自在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呀?好像在哪裡聽過。”

葉從文喃喃自語,心中焦急萬分,注意力無法集中,一時也想不起來。

“甄自在你不記得了,咱們在青山鎮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就是因為他沒把那頭犀角象綁好,差點害得我和悅悅姐被踩成肉餅。”

藺小魚氣呼呼地說道,顯然心裡還在記恨甄自在。

葉從文聽藺小魚說完,腦中浮現出那個會神術的白衣年輕人,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那也不能全怨甄自在,人都有疏忽大意的時候,估計他也沒料到犀角象生命力如此強悍吧,手臂粗的麻繩都被那頭象給繃斷了。”俞悅悅輕輕地分辯了幾句。

,!

“踩死了那麼多人,一句疏忽大意就能了事?沒有做好萬無一失的能力就不要出來顯擺,還廣發帖子讓我們去參觀,我呸,下次別讓我看到他,要不然我定要吐他一臉口水。”

藺小魚憤憤不平地罵了幾句,看著俞悅悅,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不可思議地盯著俞悅悅問道:

“悅悅姐,你真的很奇怪呢,要不是我從文哥眼尖手快救你一命,只怕你早就踩成一坨肉泥了,聽說你爺爺都破口大罵了甄自在兩三天。

你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居然還替那混蛋說好話,難怪大家都在謠傳你想嫁入甄家豪門,你不會真對那混蛋有意思吧?”

一句話頂得俞悅悅啞口無聲,本想反駁幾句,卻聽葉從文冷冷地說:

“別扯那些無關的事情,這個甄小心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又沒得罪她,她怎麼會給我使絆子呢?”

“這女人相貌平平,脾氣可不小,誰要是不給她小費,或是嘲笑她長得普通,她就在背後使壞。比方故意搞錯你的衣服型號呀,給你指錯住房的方向呀,讓你平白無故繞一圈冤枉路,稀奇古怪的方法層出不窮,這兩天有好多學徒都被她整過。”

聽完藺小魚的話,葉從文猛地站了起來,朝著俞悅悅問道:

“那個金幣是你故意多給的?”

俞悅悅點了點頭,沒好氣地說:

“我那個時候掐了你好幾下,誰讓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原來如此!苦瓜妹肯定是沒拿到小費才故意坑我,這麼說我就算鬧到他哥那裡去,甄自在肯定幫親不幫理。何況真要追查到底,我只是個冒名頂替的人,莫仁信要是背地裡告我一狀,只怕到時候走人的就是我了。

算了,這口氣我嚥了!怪也只能怪自己對錢財太過執著,連俞悅悅掐了自己幾次也沒有反應,平心而論,就算當時俞悅悅告訴自己那個金幣是小費,恐怕自己也不會給那小心眼,一個金幣,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費,憑什麼送她做小費?

“人不在就算,肚子餓了,我請你們兩個去酒樓吃飯。”

葉從文掏出那枚金幣,真恨不得立刻把它吃掉!

“從文哥,你怎麼垂頭喪氣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藺小魚小心地問道,因為葉從文的臉色確實不太好。

“你從文哥他被———”

“俞悅悅,吃飯你去不去啊,你要不想去,我就跟小魚兩個人去吃燭光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