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發現癥結所在,奈何離得太遠,聲音傳不過來。

葉從文見木豆芽詞窮,支支吾吾。不忍心戰火燒到小丫頭身上,只好主動攬下罪責道:

“虎姐,這都怪我疏忽大意,沒提前察覺到她身上還穿了一件紅衣服。”

“你不要幫她說話,是誰的責任我心裡有數。咱們鐵塔村花葉木三族向來分工明確,花葉兩族巨人打獵砍樹,木族小個子建屋造船,早就警告過他們不要踏進百獸山脈半步。她木豆芽十五歲了,難道她父母沒有教過她嗎?”

花似虎死死盯著木豆芽,嚇得木豆芽只能躲在葉從文身後。

“到這荒山野嶺來,還打扮得這麼漂亮,當我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嗎?不就是想學你木夕姑姑,也想在花葉兩族中找一位如意郎君嗎?

我告訴你木豆芽,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我們不是無窮叔叔,不會傻到害自己的後代!”

旁邊有幾個巨人站了出來,異口同聲地指責道,這讓葉從文十分尷尬,誰讓自己是葉無窮和木夕的兒子呢?

“別說我們,如果無窮叔叔泉下有知,會把小從文害成這樣,我想他肯定不會娶你們木族的女人做媳婦!

我勸你死了這條心,老族長說了,身高低於兩米五,體重輕於兩百五十斤的人都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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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氣憤填膺,同仇敵愾,彷彿有不共戴天之仇。葉從文臉色變得更難堪,一個小字直戳心窩。

可惜自己卻無力反駁,誰讓自己遺傳了母親的體質呢?父親身為鐵塔村第一大力士,比三米高的葉如狼還要高大威猛。但凡遺傳到一星半點,自己也不至於得到一個小從文的綽號,年紀大的叫一下還情有可原,七八歲的孩童也這麼喊,聽著實在尷尬。

“我只是想給從文哥做個伴,你們怎麼能冤枉人呢?”

木豆芽扁著嘴巴回答,水汪汪的眼睛,瘦弱單薄的肩頭不停地聳動,顯然在極力剋制自己。

“還哭?不許哭!你還委屈了是不是?要不是因為你木夕姑姑身嬌體弱,生出來的孩子也隨她,我無窮叔叔也不會英年早逝。

小從文,你以後要離木族那些紙片人遠點,你媽媽把你害得夠慘了,你以後可不要再害你兒子!”

一旁的木豆芽看見花葉兩族的巨人不分大小,不分長幼都在訓斥告誡葉從文,言語中還對葉從文的母親不敬,立馬就打抱不平地反駁道:

“你們這些人的心是不是肉長的?我木夕姑姑都去世七八年了,你們還不依不饒地怪她罵她?她怎麼說也是葉從文的母親,無窮姑父的結髮妻子,按輩分算不也是你們的嬸嬸嗎?

再說我們木族人瘦弱矮小怎麼了?你們的衣服鞋子房屋木船哪樣不是我們姓木的人幫你們做的?你們那擀麵杖粗的手指能穿針引線織衣裁布嗎?”

巨人們見這小丫頭還敢頂嘴,脾氣暴躁的立馬就要收拾她。葉從文見狀連忙擋在木豆芽前面,對著巨人分辯道:

“咱們都是鐵塔村人,彼此配合取長補短,何必說這些生分的話呢?”

葉如狼攔住蠢蠢欲動的巨人,對著木豆芽詢問道:

“小豆芽,聽你這口氣是不是認為沒有你們木族,我們花葉兩族巨人要光著身子過日子?那很好,從明天起你們木族聰明人上山打獵,我們花葉兩族笨人留在家裡縫衣織布。”

木豆芽雖在氣頭上,但也不是無腦蠻橫之人,知道木族人木匠出身,做些木工細活不在話下,但要論到打獵砍樹,面對那些嗜血殘忍的兇獸猛禽,木族幾十號人加在一起也比不過一個巨人。連忙辯解道: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你們老是責備我木夕姑姑,又看不起我們木族人,我當然要為他們說話。我們又不是白吃白拿,我們也做了很多事,你們憑什